道:“若不是你在此间作乱,乖乖臣服于我,会出这么大乱子吗?我隐忍这么多年,就为了今天,可你偏偏坏我大计!”
“你勾结四刹门,判我五仙教,你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药尊长老道:“兀自在那里聒噪,而今将你解决,再把不听话的悉数杀了,我照样是五仙教教主,他日再壮大五仙教结果也是一样!万虫劫!”
鸩婆眉头紧蹙,知道药尊长老使出杀招,断然不敢小觑,当即手持扇子旋转周身,速度越来越急,风旋也越来越大,那万虫劫分出的五道虫潮,悉数被鸩婆风旋弹开。药尊长老冷笑道:“我看你能转到什么时候?”
若在此前,鸩婆连番发力如今已然力竭,但祭仙大典之前,鸩婆已然服用海松子炼化的药丹,此时竟丝毫不觉乏力,可方才药尊长老为了验证药鼎真伪,也吃了这种药丹,所以这二人都不落下风,一时间形成僵局。
公孙忆双手环抱蟒身,不让自己跌落下去,巨蟒身体狂舞,只求甩掉背上的公孙忆,于是祭坛之上玉柱,案几悉数被巨蟒蟒尾砸断。赤云道人几次想上去帮忙,但考虑到公孙晴和裴书白,只得在一旁干着急。公孙晴心系父亲安慰,当即便道:“赤云伯伯,你赶紧去帮爹爹。”
赤云道人回头看了两个孩子,见裴书白和公孙晴神色坚毅,便道:“晴儿,书白,你俩机灵些,我现在就去帮公孙忆,待我俩解决那条巨蟒,我再过来护着你们。”当即跳进场中,去和巨蟒缠斗。
鸩婆一边抵挡药尊长老的万虫劫,一边还要护着地上的黛丝瑶,哪还有还手之力?药尊长老万虫劫如滔滔河水丝毫不减。公孙忆边斗巨蟒,眼中边观察场中局势,眼下不先将巨蟒制住,自己一方则很难取胜,可控制巨蟒的笛子还在蒙自多的手里,又瞧见翁波陷入苦战,当即对着赤云道人喊道:“赤云兄,去抢骨笛!”
赤云道人一点头不再耽向翁波方向冲去,那翁波服用黑翠禁丹,眼下已然毒发,虽力量速度暴涨十倍不止,可双眼已不能视,余下三个死士也不正面去攻翁波,只在一旁掠阵,两人制造噪音,剩下一人则偷偷潜在翁波身后,伺机去捅。眼下翁波腿、胳膊、肚子已然被捅了好几个血窟窿。
赤云道人和翁波见过几面,知道翁波此人虽少言寡语,却是一个衷心可靠之人,眼下竟被如此戏弄,当即心头火气,怒道:“你们几个跟我打!”当即运起云憩松,身子登时灵巧起来,一步便来到一名死士面前,赤云道人两只手拽住死士脖子:“滚你的吧!”当即这名死士便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没了声音。赤云道人如法炮制,一手一个将剩下几名死士扔出去,倒像拎小鸡一般。蒙自多见状目露凶光,知道来了劲敌,当即双腿弓步,严阵以待。
赤云道人结果了几名死士,又回到翁波面前,那翁波喉中带血,说话都会喷出血泡,赤云道人说道:“翁波,我是赤云道士,你且在一旁歇歇,剩下的交给我罢。”
翁波听完颓然倒下,身上的几个窟窿涔涔冒血,赤云道人心知若是这般流血,不消片刻这翁波就算是没救了,只得加紧脚步攻下蒙自多,再合理降住药尊长老,让鸩婆前来施救,这翁波才能捡回一条命。
心中有了计较,赤云道人哪还耽搁,当即冲向蒙自多,那蒙自多见赤云道人赶至身前,只得停下骨笛,迎战赤云道人。赤云道人边冲边喊:“还不束手就擒!”
蒙自多嘴角上扬,不躲不闪只等赤云道人来到身前,突然张口一枚毒钉自口中喷了出来,赤云道人来势太急,已然收不住身形,见毒钉已至面门,赤色真气暴起直接将毒钉弹开。蒙自多哪料到赤云道人有此招数,来不及反应脸上便中了赤云道人一记暴拳。
饶是蒙自多体型魁梧,仍旧被这一拳打的飞去好远,赤云道人不给蒙自多反手机会,跟将上去又是一拳,蒙自多脸上中了两拳,脸颊高高肿起。赤云道人道:“给你打成猪头,看你还能不能吹笛子?”说完又是一拳,这赤云道人三拳下去,平常人早就给打死了,可蒙自多结结实实挨了拳,竟在地上笑了起来,口中支支吾吾的说出:“那道士,你就这点手段吗?”
赤云道人心中一惊,这三拳便是打倒瓶山上的古松,都保不齐会断掉,可这蒙自多怎会如此抗打?
蒙自多悠悠站起身来,将骨笛插在腰间,又从怀中掏出药丸吃了进去,不一会脸颊肿胀便消,口中讥笑道:“那道士,你纵使打我千百遍,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便奈何不了我!”
赤云道人怒火中烧:“那我就打得你一口气都不留!疾徐如风!”赤云道人当即使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