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用羡慕谁,现在这样就很好。”
沈岚岁莞尔,“也是。”
两人以茶代酒喝了这一杯,之后专心听说书人讲故事,好巧不巧,今儿说书人说的就是万关城的事,沈岚岁听着听着听到了自己名字,差点被糕点噎死。
阮怀书在边上笑得不行。
沈岚岁仔细听了听,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小声问:“他说的是我么?”
阮怀书失笑,“不是你还能是谁?”
沈岚岁:“……”
她小心觑着周围人的反应,却见周围人听得津津有味,到高潮的地方喝彩阵阵,掌声雷动。
沈岚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又坐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下去了,他们开始讲她和陆行越缠绵悱恻的爱情。
沈岚岁赶紧拉着阮怀书结账走人。
出了茶楼正好到了饭点,两人就近去了一家酒楼吃饭,小酌两杯,至此沈岚岁觉得今天玩的差不多,该各回各家了,结果阮怀书又拉着她去逛书斋,说要买两本话本回去看。
沈岚岁推辞不过,跟着一起去了。
该说不说百姓的创造力是非常惊人的,话本比未来的还开放大胆,她站在那儿看着看着就看入了迷。
阮怀书也不叫她,两人就这么在书斋又消磨了一个时辰,眼见着日头西斜,到下午了,沈岚岁再次提出要走,阮怀书又说要去首饰铺子瞧瞧。
若说前面还说得过去,阮怀书向来对首饰敬而远之,忽然说要去看,怎么看都有猫腻。
再迟钝也该回过味了。
沈岚岁抓着人退到角落里,低声问:“你在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