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回家。”
元璃顺势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
余桁樾伸手搂着她的脖子,乖顺地靠在元璃的怀里,闭着眼睛休息,他还没有缓过来。
其实忙前忙后的有旁人来干,他只是陪产,握着姐夫的手,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但是他得撑住,他要给姐夫信心,六七个时辰的陪产却也不轻松。
宣平侯下职回来得知青氏和余蕴桔被肃王女罚了,原本还有些不悦,想要去找肃王女理论,但是罗重将事情的起因经过一说,她就蔫了,什么也不敢说。
想着到底是自己的孙女出生,说什么她这个祖母也该去瞧瞧,于是抬步来了大女儿的院子里。
在门口就看见肃王女抱着闭着眼睛的余桁樾往外走。
“臣见过肃王女、肃王女君。”
余桁樾听见自己母亲的声音,缓缓睁开眼,“母亲。”
他的声音有一些哑,刚刚有些用嗓过度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宣平侯看见了余桁樾的袖子上有些血迹,而且余桁樾的状态不是很好,嗓子也有些哑了。
“儿子刚刚进去陪产,不小心沾到了些许血渍,”余桁樾见自己母亲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袖子上了,便出声解释。
这时元璃也开口了,“余少夫郎平安生产,诞下一女,正君有些乏累,本王先带正君回府休息了。”
说完元璃就抱着人往府外走,宣平侯听说孙女平安很是高兴,连忙拱手道:“臣恭送肃王女,肃王女君。”
见着元璃和余桁樾走远了,连忙进院子里先去看了孙女。
白杏禾体力不支睡了过去,余翊勉就让福海将女儿抱到了偏房,急忙叫张太医给白杏禾诊治,听到张太医说没事,才松了口气,之后一直在白杏禾身边守着,一步也不离。
张太医是刘茶送出府的。
余翊勉坐在床边,下人们忙完就退出了屋,屋里安静了下来,余翊勉也算是缓了过来,问了下自己女儿的情况。
“小小姐一切无碍,张太医也是瞧过了才走的,侯主来瞧了眼小小姐,很是高兴呢!眼下福海和几位公公照看着,小姐放心。”刘茶高兴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