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看不清楚。
可惜了,方斐想,挺贵的。
“为什么来看烟花?”
张旭尧把方斐抱进怀里,吻着他冰凉的耳廓:“有人告诉烟花能够……”他有些羞于启齿,便语迟了片刻。
方斐唇角一勾,在宏大绚丽的光彩中,缓缓接上了男人的后话:“烟花浪漫的要命,能够滋生爱情。”
盛屿的原话并非如此,但张旭尧觉得大差不差,便认了下来:“对。”
方斐将脸埋入宽大的衣服,用柔软的布料蹭去眼睫上的泪水,隔着衣服,他闷闷地问:“张旭尧,你与几个人一起看过烟花?”
环着他的男人显然身体一僵,并未第一时刻给出答案。
方斐将苦涩的笑容留在了衣服里,抬起脸又是满眼明媚的笑意:“只有我一个,对吗?”
张旭尧深凝了一会儿方斐,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用手碰了碰他柔软的头发,说道:“我有一件事和你说。”
“什么?”
“我给你买了件礼物,你应该会喜欢。”
礼物。
方斐忽然想到了那日被师姐扔进慎思湖中的手表。
“为什么把表扔了?”
“渣男做了亏心事后的补偿,他为求自己的一个心安理得。”
方斐再次看向烟花,看它华丽的上演,孤寂的落幕,最后不剩一丝残痕。
“我也有一件事和你说。”他转头看向张旭尧,“你知道的,我每个男朋友谈得都短,就算是喜新厌旧吧,如今对你,我……腻了,厌了,不想要了。”
作者有话说:
压哨完成,明天还有。
一巴掌
方斐被扔上床的时候,发觉奇怪了整个晚上张旭尧在此时回归了正常。
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生气,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衣,甚至还妥帖地挂入了衣柜。
张旭尧脱衣服很养眼,没什么悍气,也不斯文,单手将纽扣推出扣眼,一颗颗向下,动作不疾不徐。
解开了前襟,他抬手去解袖扣,丝滑的衬衫从肩头滑下,大片的纹身扎入眼中。
穿着衣服,加持老师的身份,张旭尧看着只是身高体健、面相严肃,但他若脱了衣服,没有片缕遮掩的身材带给人的第一感觉则是畏惧。
男人背着身,脊背宽阔,背肌强健,深深的背沟一路向下,隐进了衬衫。
“腻了是吗?”张旭尧解开一颗袖扣,头也没回地问道,“方斐,两个月在你那儿算长还是短?”
浓烈的雄性气息,看得方斐耳根子发热,如今听到砸过来的问话,他才恍神,原来他们正在闹分手。
张旭尧好面子,方斐想了一下给了他一个体面的答案:“算长吧。”
解开了另一只袖扣,脱下的衬衫被随手扔在椅子上,张旭尧转身将方斐拖到了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说:“据我所知,丛齐那个人渣在你身边都待满了三个月。”
方斐刚想解释,就被男人拦了下来:“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让你这么快就厌倦了我,要不,我再试一下?”
以方斐对张旭尧的了解,他只要一阴阳怪气就准没好事。方斐慢慢地向后蹭,摸起一同被摔到床上的祖宗包,试探地问:“我可以回学校了吗张老师?一会儿寝室要关门了。”
他换了老师的称呼,意图唤醒张旭尧为数不多的良知,可张旭尧已经脱下了那身皮,哪还有半分良知可言。
“不急,太晚就不回了。”
张旭尧在公寓设了健身室,他不愿意去健身中心锻炼,gay多,总有骚扰搭讪的。
将方斐放在健身器材上时,他还抱着那只祖宗包。张旭尧将包从他怀中拽出来,随意地挂在了龙门架上。
“张旭尧,”男人赤着上身,方斐只能用手指勾着他的裤带,话里透着虚音儿,“你这是要干嘛?”
“不是腻了吗?”男人点了一颗烟咬在嘴里,从旁边的置物架上取过了一捆绳子,“那我们就换点新玩法。”
方斐坐在龙门架的椅子上向后一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合适……”
下一刻,青年的颈子就被人一把箍住,偏咬着烟的男人在徐徐升腾的烟雾中眯着眼:“方斐,从现在开始,你的意思不重要了。”
结实的尼龙绳以极其专业的手法捆住了方斐手腕,张旭尧拉着绳子的另一端向上一扬,套在了龙门架的顶端。
方斐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