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迫举高手臂。
这是一种类似受刑的姿势,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方斐有些怕,却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除了嘴上:“张旭尧,男欢女爱,要的是你情我愿,没有这么强迫的。”
张旭尧斜了他一眼,并没有想回话的意思。摘了烟,往挂在架子上的祖宗包里弹了弹烟灰,他又将方斐的双腿分别挂在左右两侧的握力器上。
青年顿时红了眼,挣扎想要着收起臊人的动作。
“腿也可以捆起来的,只要你放下来。”
方斐一怔,很怂的没敢再动。他依旧试图解释自己的意思,在最羞耻的动作中,说着最软和的话:“我们分开后,你可以去追求幸福,和自己心爱的人看烟花,那才是真正的幸福,不是做做样子。”
张旭尧吞咽的动作一滞:“你觉得我是在做样子?”
方斐抬起头,与男人的目光相接:“难道不是吗?”
他悠悠一叹:“一个人的成全好过……”
“方斐,你这张嘴……”
两个人同时开腔,声音叠在一起,一怒一忧,谁也没听清对方所说的话。
皮带一松,垂坠的西裤滑落,张旭尧补上了后话:“你这张嘴就应该被堵上。”
掐住方斐的双颊,他用自己深深地堵住了那张嘴,而那句被方斐引用的歌词,则一同被堵在口腔中,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难过。”
张旭尧言出必行,确实玩儿得花样翻新。
方斐被吊了一次,又被摆在刚好的位置上,协助男人做了一次臀腿训练,张旭尧一边负重训练,一边翻新玩法,体力强悍得让人生畏。
张旭尧控制欲强,床上尤甚,但原来也会偶尔体贴,让方斐缓口气儿续个命,今天却是奔着要命去的,接连的挞伐让方斐微微战栗,难以承受。
以往这个时候,方斐会软软糯糯地抱怨,也会黏黏糊糊地哄人,可今天却一直生生受着,不躲不避,连句好话都不说。
他越是如此挞罚便越重,方斐眼中蒙上了一层薄雾,拉在冰冷钢管上的手指越来越紧,身体上的愉悦并不能抵消心中越烧越旺的怒火,自己并没有揭穿张旭尧,给他留足了体面,又好心放他自由,现在凭什么被他这样作贱?
指甲在钢铁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方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