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觉得这法子可行吗?”
三婶竟然在询问他的意见...…
四郎晃晃脑袋。
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认真思索起三婶刚才的话。
刚才他去的时候,听管事话里的意思,他们砖窑对这些东西也没地处理,甚至很希望会有人拉走。
毕竟砖窑只要烧制,就会有新的废品产生,如果他去拉废品,管事的应该很愿意。
“我觉得...应该可行。”
林氏手一拍:“那我们就先拉一车回来试试。”
四郎瞪大眼,这就决定了?
不用告诉三叔一声吗?
不对不对,没有三叔,那是不是也得告诉爷奶一声?
林氏拍拍四郎肩膀:“今天先酿葡萄酒,闲下来咱们再细致规划。”
这事她想让四郎去跑,直觉告诉她,四郎在这方面有天赋。
既然与四郎合伙,那就牵扯到分成问题,还有拉回来去哪里卖,怎么卖。
这些都需要细细打算。
崔昭昭与立冬,五郎回来,林氏将心里的事压下去,几人一起忙活起葡萄酒的事。
葡萄上的尘土已经被清洗干净,但上面那层白霜没有洗掉,这是特意留的。
林氏拿粗布将坛子里外细细擦洗干净,一点水汽都不留,立冬学着三婶的样子,擦完一块搬到阳光下晒。
临近中午,正是日头最足的时候,很快坛子就干透,泛着一层白。
而崔昭昭则有更重要的事。
打开商城,先找到酒精,买了两斤,找了个旧的酒坛子装好,交给老妈。
再找到冰糖。
五斤葡萄大概要用一斤糖,买了二十斤。
准备好这些,她才出去和大伙儿一起忙。
林氏拿着布沾着酒精,仔细的擦拭陶罐内壁和坛子盖。
立冬也在擦,越擦越觉得脑袋发晕。
“三婶,我们这是在擦什么?”
她好像有点看不清三婶了。
林氏赶忙把她旁边的酒精拿远一点:“这是白酒,你擦的时候千万别呼吸,擦一会就到旁边喘口气。”
把酒精拿开,立冬果然感觉好多了。
“我瞧见别人喝过,三婶我能不能尝一口?”听人说这很辣,她想试试有多辣。
“不行。”
立冬肉眼可见的失落,林氏不忍心,“这个沾过抹布了,不干净,回头有干净的再给你尝。”
“好,谢谢三婶。”立冬嘴角又翘起来了。
地上铺了一层干净布,葡萄依次平铺在上面,酿酒的葡萄上不能有水,必须将上面的水分晒干。
小七就守在旁边,隔几分钟给葡萄排队翻面。
崔老太撩开帘布,看了一眼又一眼,外面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林氏还领着孩子忙起来了。
最后终于忍不住,推开了门。
院子的几个人听到上房的声音,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尤其二房的几个孩子,心狠狠揪起,他们说话是不是让阿奶烦了。
崔老太吸了口气,老脸堆成一团。
“这是在忙什么呢?我瞧着午饭都没吃,饿不饿呀?”
二房几个孩子惊恐的后退一步,他们的阿奶不是这样的!
(后面的文奶改成阿奶,怕卡审核,之前的就不改了,感谢包容~)
林氏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我们在酿葡萄酒,待会忙完了就吃,您吃了吗?”
崔老太脸上褶子堆成好几层。
“我和你爹也没吃,你中午也别做饭了,待会你们忙完一块来吃。”
转头看向四郎几人,笑脸依旧:“你们也来。”
四郎几人身子紧紧贴着墙壁,快要嵌进墙里。
这不对劲。
阿奶肯定是受了刺激。
林氏想到房里的两只兔子,回去将兔子拿出来。
“来了这么久,还没跟娘一块吃过饭,这兔子是立冬她们上山抓的,借娘的好手艺,中午炖了吃吧。”
兔子配合着蹬腿,大腿快有手臂粗,这么肥兔子要是拿出去卖,最少三钱银子。
崔老太下意识就想张嘴,这么金贵的东西他们咋…
呸呸呸,她什么都没想。
崔老太笑着接过兔子:“这兔子真好啊,胖乎的,那咱们中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