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子弟,罔视国法!你该跟你儿子一起到下面去吧!”
陈晓看曹天赐的眼光,完
全像看一个死人。
哪怕曹天赐觉得安相胜券在握,也吓得忍不住退后几步。
陈晓又盯上了安远山:
“孤所杀过的人,无不是按律法当斩的罪人!你所谓孤的罪状,又作何解释?!”
“事后从韩广宏,田云光家中查抄的银两财产,有数百万之多,如此巨大的数额,请问安相你又作何解释?!”
“国库拿不出钱,孤甚至,还要靠这些罪臣家中搜括的巨额民脂民膏,去赈济沧州百姓!当真可不可笑?可不可悲!”
“你们觉得孤残暴滥杀,孤只觉得,这群国之害虫,杀的太少!杀的太晚!”
一句句的质问,说得安远山无法回答。
这些都有案可查。
定下四大富商罪名的时候,甚至当着京城无数百姓的面宣读的。
就算安远山等人死不承认都没有用处。
本来是安远山上门逼宫。
现在却被太子殿下反驳到这个地步。
反而,显得安远山等人师出无名,闹出了个笑话!
曹天赐咬牙切齿地嘶吼道:
“何必跟他废话!安相,动手就是了。”
安远山恢复了镇静。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他们有罪,也该三司会审,然后才能按照律法定罪!不论如何,殿下还是太年轻了,这么下去,老臣担心殿下迟早捅出大篓子。”
“眼下殿下不适宜再执政!”
陈晓寸步不让地与安远山对视:
“这群国家蛀虫,在你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都没事儿,交由你三司会审,孤信吗?”
“孤不适宜执政,你适宜?你配吗?”
安远山与陈晓的目光,半空相遇,隐隐然迸发激烈火花。
“殿下,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宫外正在集结的五万神武军,不会答应殿下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