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才用了二分力,你鬼叫什么?”
余子腾吐出口鲜血,还嘴硬地道:
“阉狗!我乃堂
堂朝廷三品命官,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上奏朝廷,报告安相…”
然后,童贯又是一脚,狠狠踩下去。
这一回,余子腾发出颤栗的高音,尖锐的嘶嚎能把玻璃震碎。
“杂家用了四分力!”童贯笑眯眯地对着死鱼般翻起白眼,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余子腾说道。
“你辱骂太子殿下,杂家奉太子殿下的钦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来,来,来。你还想说什么话?”
说着,童贯侧起耳朵,聆听余子腾微弱的声音。
只要这小子还敢放肆,立即拖出去杖毙!
“我,我……饶,饶命啊!”
余子腾竟然求饶了。
“我呸!你还敢求饶!”
童贯狠狠往他身上吐口口水:
“锦衣卫的好汉都比你硬气!凭你这副德行,也敢来蹭杂家?”
见余子腾这么不中用,童贯气不打一处来。
跳起来又是一大脚丫子,蹬在刑部侍郎的半边脸上。
半边脸庞登时高高肿起来,几颗牙齿和血落地。
一名锦衣卫小心翼翼地问道:
“公公,把他打死了明天早朝恐怕不好交代…”
童贯冷笑不止,阴恻恻地道:
“还明天早朝?余子腾当着咱们的面,辱骂主子太子爷,让他活着,杂家都害怕对不住咱们主子…”
“话说回来,这么杀掉便宜他了。拖出去,领着他围京城的大街小巷转一圈儿,让全城的官员们瞧瞧,敢玩些小动作的下场!”
“杂家倒要看看,谁还敢不把锦衣卫当回事儿,不把主子爷的话当回事儿!”
果然。
当只剩下小半条命的余子腾,死狗一般被打入牢车,游街示众之后。
童贯接下来的行程就顺利许多。
当看见锦衣卫拿着大刀片子,玩儿似的拍打余子腾血肉模糊的脸庞的时候。
人人心里打鼓,都对童贯奉上了笑脸。
不愧是太子殿下的走狗!
就连狠毒的作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