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时候,殿下的六百万白银只算得上下猛药,暂时救了一命。然而,不治理根子,始终会再次爆发。”
这是个人才啊。
陈晓眼中一亮,很快脸色变得更加冷淡,他故意冷冷地道:
“哼!说说大话谁都会,可要真正解决具体问题,就不一定行。吴维,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一直没有向上谏言,到这个时候才跟孤讲?”
京城府尹孙畴,觉得机会来了,怪声怪气地讽刺道:
“正是。吴维是有侥幸的心思,想要博取殿下的赏识,好一步登天呢。”
“你给我闭嘴!”
陈晓立即翻脸:
“来人!他再敢胡乱插话,拖出去庭杖伺候。”
孙畴吓得闭嘴,安远山则皱起眉头,但并没有表示什么。
吴维不是他的人。
似乎是个有名的刺头儿。
这种无关大局的小角色,为什么孙畴紧咬不放,安远山没兴趣多管。
吴维不慌不忙地把话说完:
“殿下,微臣身为工部侍郎,兴建各地工程设施是分类的职责。微臣早在一个月前,就向上司呈递过作出的详细方案,可惜没有通过。数日前,微臣又斗胆拜见户部尚书王大人,请求户部拨款,好施行微臣的方案。”
“但,王贞吉王大人根本不理睬微臣,就将我打发走了。”
好家伙。
这小子开口就得罪了工部尚书,户部尚书两位大佬。
“可有此事?”
陈晓回头问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王贞吉。
工部尚书汗水涔涔流下,低头小声地说道:
“这个,这个,我不记得了。”
王贞吉也麻瓜了,急忙向陈晓辩解:
“那几天各部衙门都来找微臣要钱,国库实在撑不住了啊。微臣也向殿下讲过的…”
“微臣的方案折子,现在就带着!”
吴维从发白的袖口掏出一叠纸,大声打断道:
“微臣向工部尚书呈递过,有案可查。户部尚书王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赶出去,还骂我想贪银子!真正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吧。”
堂堂户部尚书,大庭广众下被个侍郎骂了,王贞吉羞恼地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