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不合常理的举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孙畴,你给孤解释解释?”
陈晓目光冰冷,语气更如
万年寒冰,让孙畴毛孔倒竖的直冒冷气。
孙畴慌了,期期艾艾地叫道:
“殿下,殿下饶命啊。微臣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京城繁华昌盛之地,我本来打算把这群影响形象的叫花子们打发走的。可,可没有想到他们就是死赖着不肯走。”
“微臣没有办法,就请神武军的左金吾卫军出动,把他们赶得远一些的…”
此话一出,谁都知道吴维的话是真的了。
陈晓微眯起双眼,眸子露出骇人的杀机,他气极反笑:
“呵呵。灾民不肯走,你就请军队出动赶他们走,他们还不走,你就大开杀戒!”
“孤就奇怪了,你当初读的圣贤书,是读到狗肚子里了?”
“这普天之下的百姓,都是我大顺子民。京城灾民也好,北隶行省灾民也好,去哪里不在我大顺的国土上,你就是这么做父母官的?”
孙畴脑门上全是冷汗,苦苦哀求:
“殿下饶命,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不想着赈灾救民,一门心思把他们往绝路上赶,不杀你,难平孤的心头之恨!”
陈晓头也不回地转身:
“把这个混账狗官拖下去即刻斩首!查抄家产,族人流放三千里外,大赦也不得赦免!”
孙畴还想说什么。
雷厉风行的殿前侍卫已经上来,将他拖走。
陈晓又把目光投向武官的班列。
徐怀良身后,怀化大将军安信勇,被陈晓阴沉的眼光看的心里直打鼓。
太子殿下似乎没完。
“…神武营,左金吾卫军。安将军,你讲给孤听,孙畴一个区区的京城府尹,是怎么把你的部队都调动了,去屠杀灾民的呢?”
安信勇吓得面无人色,他可不想落个孙畴那样的下场。
顿时求救地瞅向自己的伯父,安远山。
安信勇替安远山掌握军权,又是安远山的亲侄儿。
安远山没有办法不管他的死活。
干咳两声,安远山终于开口:
“老臣可以担保,安信勇与此事无关。必定是孙畴蛊惑了军中一些低级将领,才酿成这样的惨剧。”
屠杀手无寸铁的灾民,贵为大将军的安信勇不可能亲自出手。
那么,只要没有留下把柄。
咬死不承认,想必陈晓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