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的老爹,今天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死在陈晓手上的人不少了。
他这话说出来,寒气逼人的
气势根本不是几个公子哥儿能比拟的。
马正鸿不自禁退后两步,吓得不敢吭声。
等陈晓走远。
他才醒悟过来,冲着守在不远处的高力士叫道:
“狗奴才,他到底什么人?敢不敢报个字号!老子倒要听听,他凭什么敢说让我爹给我送终!他家到底多大的官儿!”
马正鸿苦苦的在脑海里搜索一遍陈晓的面容,却始终想不出他出自京城哪家的大户。
高力士冷冷地一笑,随手扔过去一块腰牌。
劲道又快又准,高力士故意多使了几分力,重重砸在躲避不及的马正鸿脸上。
“你自己看!”
砸的马正鸿惨叫一声,仰面就倒。
鼻子的鲜血不要钱似的流出来,捂都捂不住。
马正鸿简直要发疯,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一个狗奴才都敢蹬鼻子上脸来了。
他正要发作。
蓦地眼珠不经意瞅到了那枚腰牌。
腰牌金灿灿的,马正鸿识得货,纯金制成,少说有四五两重。
他的瞳孔猛然收缩。
染血的腰牌正中,一个精巧的篆体字‘徐’,映入眼帘。
天下兵马大元帅徐家!
马正鸿顾不上捂住鼻子,急忙捡起来翻到另一面。
另一面雕刻着鲤鱼跃龙门,纹理精细,正中刻着几个鎏金字体:
“镇国公府之令”。
马正鸿傻了眼。
如假包换的镇国公令牌。
持有这枚令牌,那人就代表着天下兵马大元帅府!
代表镇国公徐怀友!
高力士轻蔑地看着马正鸿傻傻站在原地,脸上鲜血不断流到他那一身名贵的长衫上。
砸了砸嘴,眯起双眸说道:
“我家公子与徐家是世交,就随便借来这块腰牌玩玩儿。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再把腰牌丢你身上,你那老爹又能拿我家公子如何?有本事去大将军府,哦不,现在是大帅府去拿人不成?”
把那副活生生狗腿子气死你的神态,演绎得一分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