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这是为何呢?”
“当年伏法的那批人,上至兵部尚书,下至玉门关的守将。事后的调查显示,他们并没有大
的失误或者过错,却莫名其妙地发声了数百年未有的兵败,实在太过于蹊跷。所以朝野上下都应该明白,他们不过是父皇盛怒下的替罪羊罢了。”
陈晓向前俯身,右手离开温香软玉,让秦卿瑜松了一大口气。
“真正的祸首,还藏在朝堂之上!”
陈晓说的平静。
但马鹏听到耳朵里,不啻于惊雷炸响。
这关系到马鹏飞黄腾达十几年的最大底牌,也关系到全家老小的性命。
刹那一瞬间。
马鹏的脸上忍不住闪过一抹发自骨子里的恐惧和惊慌。
这一闪而逝的惊惧,尽被陈晓收入眼底。
“马大人。数万玉门关守军的冤魂,至今还盘桓在关上关外的大漠黄沙之中。无数边境遭殃的无辜百姓们,他们的惨状,至今还日日夜夜萦绕在朝野中有志之士的心头。”
陈晓不动声色地死死盯住马鹏:
“此案不告破,我大顺朝难以对后世交代!”
马鹏犹如瞬间被击垮,瘫坐在地上。
他来之前,做过许多的预想。
陈晓是要对工部大开杀戒,还是以儿子为挟持,要他对付安远山,都不会跑出马鹏的预料。
然而,陈晓于无声处绽放惊雷。
听陈晓的口气,更是意有所指,他话里的每一个字,似乎都窥见了马鹏心底里最不可见人的秘密。
马鹏觉得口干舌燥,脑袋里没有任何的头绪。
要救儿子,就得配合太子,说出当日真相。
说出当日的真相,足够他马家全家人到菜市口十几个来回了。
马鹏支支吾吾地道:
“殿下,此案关系重大,如果要重新调查,恐怕不是微臣一人能决定的。”
“孤自然晓得。”
陈晓忽然顿了顿,转口说道:
“去个僻静的地方细谈,童贯,你给马大人带路。”
童贯会意,做个手势:“请,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