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话说自从被陈晓废掉只手后,他整个人的性子都阴沉了许多。
他重重冷哼道:
“以太子残暴不仁的性格,马
鹏能活着出东宫,真让我吃惊不小。”
安远山哈哈大笑几声,道:
“倒是和我之前猜测的差不多。”
“哦?”
孙继乾不以为然地道:
“马鹏儿子被关入诏狱,生不如死。太子不可能对马大人有什么善意吧。安兄这么说,肯定有你的原因。”
见孙继乾一副倾听的神态,安远山苦笑着叹气:
“我也只是从以往太子的行事来猜测的。太子做事的风格,向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外。我就想着,他真的想要杀马鹏,大可以兴师问罪的上门抄家问斩,何必搞的这么麻烦。”
“故意让马鹏眼巴巴地求见,宫门口蹲了足足二日。”
“太子殿下,似乎对马鹏很感兴趣,超出了他一家子贪赃枉法犯得那点儿事儿啊。”
这一席话。
令心境阴戾的孙继乾,更加烦躁,他顺手一推棋盘,棋子顿时打乱,道:
“不下了!越下越心烦!”
“成大事者,首要在于忍耐。”
安远山见状,索然无味地把手中棋子丢到棋盘上,说道:
“罢了。不下就不下了。改日在跟孙兄对弈吧。”
孙继乾目光闪烁,忽然抬头盯住安远山,道:
“会不会,马鹏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把以前那些事情兜出去了?”
“他不敢!”
安远山显然思索过这个问题,顺口回答道:
“为了他儿子,马鹏有泼天的胆子,也不敢跟太子交代十几年前的惨案。有些事情一旦捅了出来,谁都保不了他马家!”
“马鹏比谁都清楚!”
不说出来,死个儿子,还可以想办法再生一个。
全部说出来,全家死光光,连根拔起!
“对了,听说惹出马鹏儿子入诏狱的肇始者,高国使团,今晚上要入东宫见太子了。”
想要打破压抑的气氛,安远山随口讲下今天的新闻。
“不知道那个戾太子发什么神经,忽然对高国使团感兴趣了。”
一谈到太子,孙继乾就气得牙痒痒:
“跟咱们没关系,管他作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