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太子摆了安远山一道,安远山气没地方撒,就来找他王贞吉的麻烦来了。
王贞吉根本不敢开口,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太子殿下。
陈晓想都不想地拒绝:
“不可。王贞吉多年来一直在户部行走,并没有地方大员的经历,他户部当差做的得心应手,可西南行省眼前需要的是能力挽狂澜的人才,王贞吉并不合适。”
安远山还要说话。
陈晓拿手按住,抢着说道:
“新的西南行省巡抚,孤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安定丘可担当此重任!”
安定丘?
许多近些年新晋的官员们,还在思索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啊。
此刻的朝堂上,更是没有这人的位置。
一省的一把手,从二品的大员。
怎么能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担任呢。
太子殿下乱来。
但朝堂上的一干老臣们,心里门儿清。
太子这是故意恶心安远山呢。
在上京为官十几年的,都知道安定丘是安远山的远亲,当年安定丘也有治政的才能,安远山大力地提拔,都以为安定丘稳稳地次相跑不掉了。
结果。
莫名其妙地,二人闹翻了。
安定丘从此消逝在帝国的上层官场舞台上。
被一撸到底的当了十几年的七品小知县。
而到了现在。
安定丘摇身一变,投靠了安远山的死对头太子殿下,还要得到太子的重用。
安远山死死盯住陈晓。
陈晓浑然没事儿人一样。
安远山不会像其他人那么关注点清奇。
西南行省那么重要的位置,陈晓单单只是想羞辱自己。
安定丘的为人能力,安远山比谁都清楚。
他只是有些后悔。
当初安定丘刚回到上京的时候,不应该只是给安定丘家人一个教训,应该斩草除根的。
“安定丘虽然目前只是七品,但他从前担任过一部的尚书,资历才能也够的。现在孤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他梳理好的西南行省的局势。”
陈晓对视安远山:
“安相认为如何呢?”
安远山权衡之下,有些无奈。
安定丘的资历确实够了,但如果想阻止他,也不是做不到。
可要阻拦安定丘的东山再起。
他安定远就必须推出自己的西南行省巡抚的人选。
这个时间点上。
派个自己人去火山爆发一般的西南行省,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所以。
安远山最终的回答是:
“老臣没有意见。”
西南行省布置完后,陈晓瞅了眼瘫在大殿上的丁茂一眼,说道:
“把他带下去,立即明正典刑!”
几名带刀侍卫上前,将丁茂拖下去。
丁茂眼中只剩下了疯癫,哈哈大笑着说道:
“你们都逃不过的,哈哈,我先走一步,在下面等你们,哈哈……”
狂乱凄厉的叫喊,像是诅咒一样,让群臣们生出不详的感觉。
等丁茂拖下大殿后。
陈晓环视一遍群臣,沉声说道:
“丁茂不是孤杀的第一个二品大员,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孤知道,孤哪怕用霹雳手段,杀再多的贪官,也很难杀尽杀绝!孤也知道,一个丁茂做不到能让你们引以为戒。”
“但诸位臣工以后要好好地掂量下,贪污要付出的代价。对于此类事,孤宁愿多杀,扩大范围地杀,也绝不放过!”
“望你们好自为之。”
群臣们一个个表情肃穆,人人都是忠诚廉洁的模样,齐声回答:
“臣等,一定尽忠职守,不负国恩!”
“好了。”
陈晓挥了挥手,淡然地道:
“第二件事议完了,该说第三件事情了,派兵高国。”
“其实之前也讨论过,太祖宝藏要想法找到,东瀛迟早是咱们的心腹大患,此仗晚打不如早些打!”
“总之,必须要打!”
陈晓讲完后,问安远山道:
“安相的意思呢?”
安远山面无表情地回答:
“老臣依然反对。”
“你当然可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