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儿,陈晓的眼眸发亮,亮的惊人,他说道:
“孤必须要争权夺利,如此,才能有施展真正抱负的那一天!”
“虽然孤贵为储君,也需要盟友的加入。你们徐家就是皇室最天然的盟友,但还需要进一步的稳固关系。你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嫡妃,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到那时候,徐家满门可以安心地得享富贵荣华,世上第一等的尊崇荣耀。而孤,有了军队作为支撑底牌,对付安远山就从容了许多。”
“何况。”
陈晓忽然轻轻一笑,手不经意地掠过徐茹芸的发梢,说道:
“徐家小姐智谋出众,才色双绝,孤得了好处还有美色,天大的好事情,孤何乐而不为呢?”
宏大格局了半晌,最后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
徐茹芸竟然措不及防的没有反应过来。
太子,果然还是那个轻浮讨人厌的家伙!
刚刚陈晓才在她心目中树立的高大形象,顿时荡然不存在。
徐茹芸连忙扭头避过陈晓伸过来的大手,一边嚷起来:
“强扭的瓜不甜,我不会答应你的。”
“强扭的瓜甜不甜,要问吃的人才知道。”
陈晓稳稳地悠然说道:
“所以,孤吃掉你之后,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你!”
面对纯粹一副流氓的无耻做派,徐茹芸气得咬牙切齿偏偏拿对方没有办法。
“你就这么流氓去吧。你是太子,谁拿你有什么办法?”
徐茹芸气咻咻地说道。
“嗯,不错。知道不能跟太子顶嘴了。这是学习做好太子嫡妃的基础,接下来要想做个合格的太子妃,你还要明白个道理,太子永远是对的。”
陈晓哈哈大笑着说道。
“你?!我!”
徐茹芸气得银牙暗咬,当做听不见般扭过头去。
……
西南行省,沧州。
吕府。
当浑身沾满了血污,半是害怕半是疯癫的周山,出现在城中的时候,引起全城的不小轰动。
毕竟,吕家就是西南行省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周山作为吕家豢养的文人,谁敢把他弄成这个模样?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吕府的人很快得到消息,将周山带到宣平侯,吕家家族吕凤霄的面前。
周山的神智慢慢苏醒,首先看到的就是面目威严的吕凤霄,还有如翩翩浊世佳公子一般的小侯爷,吕光玉。
“老爷,小侯爷!”周山颤抖着喊了出来,带着满脸的惊恐说道:
“他们,他们全都死了,被锦衣卫杀了,只剩下我一个回来。”
吕凤霄四十多岁,气度非常的沉稳,听到锦衣卫动的手,他心一紧,脸上却不慌不忙地问道:
“周兄不要害怕,此刻在我吕府中谁都伤害不了你,你慢慢地说,锦衣卫为何要杀了他们?”
“是,是太子殿下杀的!他叫那个锦衣卫指挥使章坤动的手,还说饶我一命是因为叫我传个话……”
周山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才把锦衣卫如何地闯入大开杀戒,以及太子殿下的原话,讲了个明白。
讲完后,场面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半晌,吕凤霄压住内心涌上来的各种情绪,先对周山说道:
“此行委屈周兄了,你好好地休息,等养好了身体之后再说别的。”
然后,叫人把周山送入客房。
等到书房内只剩下吕家父子,没有其他外人的时候,吕凤霄才一巴掌狠狠拍在书案,大怒道:
“一个孺子小儿,就算他是太子,又怎么敢如此欺辱我们?!”
“父亲息怒,眼下我们该好好思量下如何应对了。”
吕光玉急忙劝慰父亲道。
吕凤霄冷哼一声,说道:
“陈晓事情做绝,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应对的?他根本没有跟咱们谈的意思。我们想要谈,就的伏低做小的去京城找他谈,到时候,我吕家还不被他轻易地吃干抹净!”
吕光玉皱起眉头,又劝说道:
“正因为太子逼得厉害,我们才要做好应对的准备,不可意气用事啊!”
这个胸中有丘壑的杰出儿子,一直以来,吕凤霄最引以为自豪。
听到他的话,吕凤霄虽然已经暴怒,仍然压下内心的火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