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我伤势转好后,童贯不是我的对手,太子再没有生还的道理。”
“我们只要求,魏王您再次为白莲教透露一些消息,有关太子出行部署的消息。”
陈寅目光闪烁,面色阴晴不定。
他不敢就这么跟白莲教一拍而散,那就只能先应付着。
“好,本王答应你,再给你们提供一个机会!”
陈寅咬牙答应下来:
“但你们晓得的,现在不是好时机。你们白莲教暂时躲起来,不要引出风波。等到时机成熟,我会给你们提供合适的情报的。”
圣女仿佛早就意料到陈寅的答复,想都不想地道:
“那就三个月时间为期。”
陈寅差点儿破口大骂:
“你开什么玩笑?!”
“这种事情谁说的定?说不定过两天就有机会,也可能一年半载,谁担保的了三个月内,太子一定会给我们机会的?”
“那是魏王您该操心的。”
圣女不为所动地道:
“白莲教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必须要有人给个交代。我做不到,这个交代就是我。否则,就是太子,或者,是魏王您!”
陈寅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再次确定了白莲教都是丧心病狂的疯子。
陈寅大口喘着粗气,片刻,才说道:
“三个月内,我会联系你!”
“不用劳烦魏王了,我会时常来看望王爷的。”
说完,不再跟陈寅打招呼,圣女起身,视若无睹般地直接往门外走去。
门口的陈寅和老者同时让开,圣女飘然离去。
等到确定圣女离开。
陈寅才发了脾气,将茶几上的茶壶茶杯统统掀翻在地。
他低低吼道:
“太子欺辱我,就连白莲教这帮子人,也敢明目张胆地逼迫本王!真的都不把我看在眼里了吗?”
“魏王息怒。”
老者连忙安慰陈寅,先侧耳倾听外面动静一阵儿,才凑到陈寅的耳旁,道:
“圣女嚣张了些,其实,也不是拿她没有办法……”
陈寅眉毛上挑,问道:
“快讲。”
老者笑道:
“魏王听说过苗疆的蛊毒吗?”
“你是说对她下蛊?”
陈寅眼中一亮,很快又暗下去,摇头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么?第一次酒楼跟圣女会面,本王就想这么做了。但那圣女武功太高,平常的蛊只怕起不了作用,反而激怒白莲教,使得引火烧身……”
老者阴恻恻地笑了:
“魏王,我这里有苗疆都极少见的蛊,据说当世只剩下此一个了。此蛊据说曾经种在一名圣境的高手身上,那名圣境高手都只能任由摆布。圣女只是准圣境而已,晾她逃不出魏王您的手掌心儿……”
陈寅瞬间大喜过望,笑道:
“你怎么不早说?”
老者低下头,一脸的惭愧,说道:
“此物极其的稀有,属下也是最近才刚刚偶然得到的。请王爷恕罪。”
陈寅此刻心情好得很,哪里会责怪他,哈哈大笑着道:
“事成之后,你大功一件!本王怎么会怪你呢?走,准备一下,等圣女下次过来,正好派上用场……”
另一方面。
京城,宰相府邸。
“没想到,江湖人士如此的野性难驯,作出大逆不道的举动。”
话是这么说,宗澜阁大学士,次相周付玉没有一丝的惊怒,反而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浓茶,淡淡地笑道。
一侧的次相李自恭则叹道:
“江湖匪类难成气候,魏王自甘堕落,跟这群山野之人合作,真是没来由的降了身份啊。”
坐在正中的安远山,双眸似闭非闭地养神,听到这儿,开口说道:
“目前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魏王跟白莲教叛逆有关系,还是慎言的好。”
周付玉不以为然地道:
“安相,您就不必为那个魏王说好话了,如今就是明摆着的事情。别说咱们,那位太子恐怕早就晓得的。”
李自恭同意地说道:
“是啊,魏王惹出一大堆的麻烦,之前是西南沧州的吕家,现在更是搞出刺杀太子的白莲教!”
“魏王,心也太急了些!”
周付玉看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