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的家伙,忽然想不开要当主人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见陈晓尽揭疮疤,淮南王世子终于绷不住,
脸色黑红地怒道:
“今天的诗会是我组织。听雪苑也是我包下来的。我今天就是此处的主人!叫你离开有问题吗?”
“因为你不配!”
陈晓猛然一喝,厉声道:
“你举办诗会,就以诗文会友就好。大家交流下彼此的学问意见,顺便谈论下对时局的看法和心得,这些都没有问题。”
“可你不一样!你存了心故意挑拨众人针对东宫,煞费苦心地拉拢京城的权贵二代,用心险恶,其心可诛!”
“你若是敢称这里的主人,就是摆明对抗东宫!有大逆不道的居心!”
淮南王世子终于动了火气,冷笑说道:
“呵呵,你倒是会给人扣帽子!在下只是发表些对朝政的意见,恰好引起了大伙儿的共鸣,这说明不是我存心如此,而是大家都深有体会,对东宫的不满来日已久。反而是你,张口闭口地大逆不道,对抗东宫!”
“你摆的好大的谱,好像是朝廷举足轻重的人物一样!笑话!”
陈晓点了点头,心平气和地道:
“这么说,因为你,确实形成了众人众口一词诋毁太子的局面喽?”
瞧见陈晓不动声色,淮南王世子一个激灵。
不好。
陈晓话里话外,在把自己往对抗东宫上引。
哪怕事实真的如此,也不能给人口实,淮南王世子想到这儿,立即深吸一口凉气,让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他舒缓下表情,郑重向北面行了一礼,说道:
“太子殿下身负家国大任,用心良苦,不是你我所能揣测的。我并没有丝毫对抗太子殿下的心思,只是说的有些忘形引起了阁下的误会。”
“如果说的过了,我不说了也罢。”
淮南王世子都说不讨论了,众人也纷纷地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