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那是以自家老爹安远山为首,朝廷的策略方针,大多数都是出自自家的手上。
说朝廷的不是,那不就是在说老爹不对嘛。
但说到太子不对,大家志同道合了。
安以泰大声笑道:
“这么说,本公子没有半分意见,世子说得对!”
两人对望一眼,彼此会心地一笑。
看到这些的徐茹芸,不由说到:
“狼狈为奸,无耻之极!”
在徐茹芸看来,陈晓纵然有自私自利的地方,可对于国家百姓,他绝对没有掺杂个人利益。
光从这一点,就不是为了权利不惜牺牲一切的安远山所能比的。
出兵高丽是福是祸现在还说不准。
但陈晓正在试验的玉米红薯,有朝一日就是震天动地,足以让万民歌颂,载入史册的大功德。
在场无数的贵公子,看起来衣着鲜明,风度翩翩,可做的事情有一件利国利民的?
想到这儿,徐茹芸忽然觉得没意思。
一个挑动情绪,怀有不可告人目的的诗会,除了勾心斗角,就是勾心斗角。
场上,有淮南王世子和安以泰两人带头,很快,一个接一个地起身,大声痛斥太子的不对,说东宫种种行为的荒谬。
讲到后面,众人谈论得热火朝天,众口一词的把陈晓骂了个够。
看到这种情景,淮南王世子和安以泰满意地连连点头。
忽然,淮南王世子瞥见了远处的陈晓。
在座的差不多都发表过意见,只有这位李公子,一直保持沉默。
“李公子,大家一同谈论时局,你何不发表下自己的看法?你对那位东宫太子殿下,难道没有意见吗?”
淮南王世子嘴角含笑,问陈晓道。
陈晓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面对众人聚集过来的目光,他好像没看见一般。
安以泰本来就看陈晓不顺眼,立即不耐烦地道:
“喂,世子问你话呢!装什么装?!”
陈晓淡淡地回答:
“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人,不爱跟蠢货笨蛋讨论问题,理都不想理。”
场面瞬间安静,然后沸腾起来。
有的人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有的人气得破口大骂。
苗头都针对住陈晓。
就是一直保持着温和仪表的淮南王世子,这时候脸都挂不住沉下来。
淮南王冷冷地道:
“李公子,你是当然可以有不同意见,也尽管发表。但你这么指责在场的所有人,过分了吧。”
陈晓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淡然地说道:
“有些话跟你们这样的人,说了你们听不懂,就算懂也听不进,听进去了还是会不服气地反对!”
陈晓摊了摊手,道:
“你看,我还有必要费老大的劲儿,跟你们讲道理么?”
“有些道理,不能跟蠢货说的啊。我就想着,遇见你们,我就不吭声,就当我赞同不就是了。你们说的都对,高兴就好。”
陈晓无奈地摇头:
“可你偏偏要问我,我能怎么办?不说,出去了别人会当我跟你们一样蠢,说了,你们又不高兴……”
听到陈晓的话,身边的徐茹芸差点儿笑出声,她连忙拿手绢遮住半边脸,憋得好辛苦。
周围的人们变得安静。
每个人的脸色无比的精彩,人人眼中喷出怒火,恨不得把陈晓生吃了。
陈晓引来众怒,淮南王世子耐着性子又问道:
“李公子是说,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你之外,都是笨蛋?!”
陈晓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你说的对。”
他的这句话跟之前的话呼应,再加上世子的神助攻,到是好像真的坐实了世子等人的愚蠢。
徐茹芸再也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淮南王世子满脸的尴尬,他明白着了陈晓的道儿。
一颗老鼠屎眼看要坏了一锅快成了的汤,淮南王世子生气,但还是想以大局为重,他忍气吞声地道:
“李公子清高,你了不起,我们这些人不配跟你做朋友好了吧。李公子你请便吧。”
世子抬手,作出送客的姿势。
陈晓瞥了淮南王世子一眼,淡淡地说道:
“你算什么?叫我走我就走?你一个被老爹送入京城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