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富人们大放血,那阻力不是一般的大!
陈晓甚至有些惊叹赵仁泽一个小小知府,是怎么办到的了
。
正常情况,不是应该当地闹翻了天,捅上去将赵仁泽轻则罢官,重则问罪吗?
陈晓问道:
“禹州的有钱人,就乖乖地由着你宰割?”
说道自己的得意处,赵仁泽忍不住咧嘴笑了笑,说道:
“微臣想过的,就决定那自家先开刀。我赵家,还有夫人的娘家,所收的税最重!其他富户见了,也就没有话说了。”
“何况,微臣做了许多年知府,不敢中饱私囊,钱都拿出来防天灾,兴修水利。富户的土地最多,受益也最大。他们纵使心里不满,可挑不出刺儿来,每年总还有些收益,也就只好忍气吞声了。”
“而且,微臣还给他们画了不少的大饼,跟他们讲,我禹州地处中原要道,多修桥铺路打好基础,就利于发展商业,到时候坐地收钱,钱财都是滚滚地来。微臣好歹做的事情他们也看着,都是为了家乡父老,算是有了一定的平衡。”
听到赵仁泽利索地讲完,陈晓嘴角翘起。
赵仁泽,不是个合格的官场老油子,但是,是一名很有治政才能的能臣!
“孤知道了。”
陈晓淡淡地说了一句,扭头吩咐高力士道:
“把赵仁泽带下去,然后派人去禹州查个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如赵仁泽所说。如果他说的句句属实,就把赵仁泽带回来。”
“不然的话,就是欺君之罪,就地论罪吧。”
欺君,那是要掉脑袋,株连三族的。
陈晓说完,瞥了一眼赵仁泽。
却见赵仁泽挺直了胸脯,一点没有了来时候的畏畏缩缩,一副随你查,我不怕的架势。
等赵仁泽等人走后。
徐茹芸直叹气:
“此人,真不是做官儿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