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难道只为禹州一地,给你们不给其他地方,说不过去啊。”
老者却不答应了,顽固地
摇摇头,道:
“这是朝廷考虑的问题,解决不了就是朝廷无能。”
陈晓闭住嘴巴,说不出话来。
“老人家,你说的不对。”
徐茹芸开口替陈晓辩解道:
“朝廷做的是统筹全国,着眼于大势。各地有各地的不同情况,纷繁复杂,朝廷不可能一个一个考虑得到的。”
“最好的策略,就是赵仁泽那样,为了当地乡亲们的福利,大家出钱出力,最后受益的也是自己。”
“其实吧,只要你们百姓们自愿地支持赵知府,这个事情本来很好处置的。”
徐茹芸讲的很有道理。
可老者不答应了,他瞪大了浑浊的老眼,说道:
“你这个女娃儿长得很俊俏,说出的话就不对了。”
“我们老百姓只会种地,其他的什么建设修桥铺路,各种防范灾害的处置,那是朝廷该做的,关我们什么事?凭什么要我们出钱?!”
“就应该取消税赋,让赵仁泽找朝廷要钱,朝廷搞得什么名堂嘛!”
老者一说,身后的百姓们跟着纷纷说对。
徐茹芸气得直跺脚,说道:
“是你们告状说赵仁泽的不是,现在将赵仁泽按律法革职,你们又说不行。哪有这样的啊?好处总不能一个人全占光了吧?”
“你一个女娃子,懂得什么?”
老头恼怒地梗着脖子,扭头问陈晓道:
“老爷,您评评理,我们这群百姓说的对,还是那女娃儿讲的有道理?”
陈晓嘴角含笑,淡淡地说道:
“你们是对的。老百姓有老百姓的立场。”
“吃饱饭,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不管如何处置,谁妨碍了大家伙儿过日子,就不对。”
老者这才满意地点头,竖起大拇指道:
“老爷就是老爷,懂得的多。比那个女娃子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