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个钱,要从哪里筹集?”
前期数十万两,后期每年起码上万两打底。
别人可能不清楚,徐友良
敢肯定,陈晓没有这个钱。
陈晓忽然微微一笑,目视未来的岳丈,笑道:
“徐大将军难道忘记了?孤,就要大婚!”
徐友良人很精明,这时候却楞在原地,脑筋没有转过弯儿来。
也难怪。
他一辈子兢兢业业,不搞歪门邪道,更不会捞钱的法门。
所以徐友良做梦也想不到,许许多多千奇百怪,令他眼界大开的赚钱办法。
瞧见徐友良迷茫的神情,陈晓不兜圈子,笑着解释道:
“孤娶大将军之女作正妃。那可不是小事。民间的红白喜事都还收礼金,孤堂堂的帝国储君,国之根本,怎么能寒酸呢?”
陈晓嘿嘿地一笑,道:
“那些朝中的大臣们,敢不敢不来参加孤的婚宴?他们不敢!他们来了,就要送礼品财物,送的差了,不光要被人笑话,孤也不会饶过他!”
徐友良倒吸一口凉气,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陈晓。
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想薅羊毛,薅到文武百官的头上!
而且似乎他说的不错,文武百官都躲不过,甚至,许多人可能根本不想躲,巴不得趁机博取太子的赏识呢。
徐友良收拾住一塌糊涂的心情,干咳两声,低声提醒道:
“殿下,朝中还是有些清廉的官员的。都这么逼他们……”
陈晓摆摆手说道:
“这还不简单?叫东厂打听下就知道了。”
“孤找那些损公肥私的家伙们拿钱,拿的理直气壮,名正言顺!至于朝中的清官,孤不可能找到他们头上的。”
说到这儿,陈晓感慨地说道:
“这天下的贪官,杀之不尽!孤忽然觉得,贪官也要分有能和无能的,各有各自处置方法。”
“有蠢又贪的废物,没什么好说的,见一个杀一个。”
“有的贪官贪,好歹有些本事,还能替朝廷办些事情,孤会酌情将留下来。等到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