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也没有。”梁杰耐心提醒。
张芳芳闻言心中泛起疑问。
梁杰趁
热打铁,弯腰从箱子拿出一块递上去,道:“品茶是有步骤的。”
“那可是楚氏……”
“孔夫子说过,世间没有绝对的忠诚,只看筹码大不大。”梁杰微笑道,“你掰开看看。”
张芳芳当然明白,为了赚钱商人可以折手段,只是无法相信有人,会拿着自家百年商誉乱搞。
可见手底下苦哈哈的,她也就在认真品茶叶。
嗯?
当张芳芳转换心态,观察茶砖的视角就打开了。
从温暖的江南跨越两千里到北国,黄油纸不能完全隔绝温度、湿度,一般情况下外圈的茶叶会别内部干燥,而手里的完全没有区别。
“贵贱会直接影响物件包装精细,这茶不是金针叶!”张芳芳抬头目光炯炯道。
“夫人就是厉害,轻松抓到关键。”梁杰竖起拇指头赞扬。
张芳芳皱眉道:“可接货过程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对方怎么做手脚的以次充好。”
“比如说给对方五百两银子配合,而这钱足够一百户任家过得很好,不赚白不赚,何况沈州和江南还隔那么远,百利无一害。换作我,给个五十两都干。”梁杰分析道。
镖师们听完后个个红着脸,将近两个月日赶夜跑,就是为了按规定时间完成这趟镖,结果对方给自己挖了个坑。
咔嚓!
张芳芳捏着手里的茶砖,目光恶狠狠盯着大门方向:“凤天省做买卖历来讲究个实诚,楚天雄是如何敢跟江南那些奸商学坑人,楚氏百年商誉不要吗了?”
“我想肯定有更大的利益,才促使人们铤而走险,而利益不一定非得是钱。”梁杰提醒。
张芳芳压住火气冷静思考,很快眼睛一亮惊呼:“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