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父紧握双拳,恶狠狠说道:“你们太恶毒了,我门帮你们做事,你们手中的剑说杀就杀了,简直恶毒狡诈!”
花何意哈哈大笑,脸上的笑容无溢于言表,他说道:“我们就是这样的一个组织,你知道吗?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哪一个在江湖上混得开的人不会做,那他们为什么要做呢?因为不做,别人就会把他们杀掉,到时候,他的世界崩塌!”
骁父万念俱灰,说道:“果然,江湖就是如此,你说的,才是真的江湖!”
花何意邪魅一笑,说道:“呵,少说废话,今天,你是必死无疑了!”
骁父手中的剑握持得愈发得紧凑,就像是胶水粘在手中一般,他看着眼前的那些人,那些秉性恶劣之人,喊道:“看看,我的剑未尝不利!”
花何意嘲讽道:“自寻死路!”
未等骁父出招,花何意拔出剑,接着他紧握手中的剑,四周花瓣满天,温柔暖玉,柔情似水,花瓣悠悠晃晃,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花香,那是死亡的预兆。
骁父叹道:“这花,有股消香玉损的滋味!”
花何理惊若飞鸟,说道:“这是我们家的绝技,你竟然真的将这招运用出来了,而且还如此的活灵活现,简直叹为观止!”
花何意挥舞着手中的剑,剑如灵猴一般穿梭于花瓣当中,花瓣的身姿在一声声剑武中碎开肚膛,渐渐地,花瓣锋利如刺,危险伺机而动。
骁父逐渐迷失自我,眼神愈发得黑,一双黑眸仿佛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脑子,思想也愈发得空洞,此时,骁父看着已经像一个不折不扣的死人。
花何意冷静地在凌乱的风中拔出自己的一剑,这一剑,结束了骁父混乱的一生,结束了他混沌又跌宕的一辈子。
花何意转身回眸,笑道:“二弟,走啊!还留在这里干嘛,等着吃饭,今天,可没有饭了!我们去吃酒楼吧,我请客。”
花何理呆在原地,呆若木鸡,回过神来时,方才回答道;“好,好啊,走吧!”
思绪过了一遍,又觉着不对,便又问道:“那他们的母子怎么办?”
花何意收回自己手中的剑,说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名正言顺,其实有一些多此一举了,母子,我跟杀手在来时的路上便已经交代过了,杀了大的,把小的,留下,我自有用处!”
花何理说道:“佩服啊,做事做得这么绝,不愧是江湖夜雨中最让人心惊胆颤的角色,他们怕你不是没有原因的!”
花何意拍拍手,说道:“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再晚点,好似要关门了!”
花何理笑道,眼角的褶皱绽开,说道:“走吧,请。”
一场屠杀悄然进行到了末尾,地上冷冰冰地躺着三个人地尸体,尸体没有人死时候的整齐划一,就乱邹邹地堆砌在地上,无人认领。
杀手们来到内屋,骁父虽然在轴惊路买了一间不大不小,正好够人居住又不怕被人耻笑的屋子,里头的丫鬟下人虽不过,但要走,无一时半会没有逃离的机会。
夜色笼罩,漆黑一片,整个世界都被一团浓雾遮盖,无法逃避。
漆黑的骁府内,屋顶上,两个黑衣人站在黑色瓦片垒起来的房屋上,表情冷漠。
一人问道:“尹寒霜,你觉着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呢?是按我说的,一剑封喉,还是按我说另一种方式,早点了事呢?”
隔壁的冷漠男子,正是尹寒霜。他摸试着跨在自己腰间的剑,说道:“有人给我命令,说要留一个小孩,你去找那个小孩,我杀光这里的所有人,如此,最好!”
身旁那人摇头晃脑,一脸百无聊赖,“行,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杀完记得等我。”
话末,飞身向屋内方向而去。
尹寒霜拔剑一声鹰啸,整个府上的慌乱声顿时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府上空荡寂静。
尹寒霜一眼望去,所到之处,遍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府邸上蔓延着血的味道,整个府上充斥着亡灵的凄凉声。
再看看夜色,也成了极端幻境下的血夜,果真月黑风高,单于夜遁逃。
另一位杀手在房间内发现了一个好似通道的地方,也不知道适合用处的。于是喃喃自语道:“这里是卧室啊?这个板还被挪了,就在里面了,逃不掉了,等死吧。”
掀开那块碍事的木板,里头果然有人。那是一块与四周环境无异的木板,模样几乎就是木板的模样,木板上面刻着五花八门的花纹。
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