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一眼。
秦京茹一听,喜上眉梢,拿着酒瓶给傻柱也倒上一杯,“柱哥,喝酒。”
许大茂夹了几块猪头肉,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然后和傻柱碰了一杯,这才接话道:“我的事,还没完呢,得在车间劳动改造完后,把思想汇报上去,才算结案。这时候办酒,不是给别人递把柄吗?”
“那确实。”傻柱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也知道在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期间要老老实实的,要不然罪加一等就麻烦了。他又转头看向秦京茹,“不怕多等会儿,这许大茂也不是没良心的人。”
“今天怎么突然又想起来喝酒了?怕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许大茂在秦京茹倒酒时对傻柱说道。
“小事,这于莉的妹妹,和雨水一个班的,都在上高中。这不想过来借住一段时间。这不暑假时,她到海堂家玩,这开学后让她们住你那东厢房。”傻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随便,这也值当开口,来喝酒。”许大茂又和傻柱碰了一杯。
三人边吃边喝,气氛倒也融洽。秦京茹在一旁时不时给两人添酒夹菜,还说着一些院里的家长里短。
“我听说闫爷家的阎解旷最近在学校和人打架,被老师叫家长了。”秦京茹说道。
“那小子,就没个老实的时候。”傻柱喝了口酒。
“他爸坐牢,有人说他是劳改犯的崽,这不就吵起来了”秦京茹一脸唏嘘。
秦京茹又说起很多四合院里众大妈们传的闲话,惹得两人哈哈大笑。
许大茂笑了笑:“这院里的事儿啊,真是说不完。”
“对了,傻柱,你们食堂最近怎么样?”许大茂问道。
“还那样,就是忙呗。不过我这手艺,那是越来越好了。”傻柱得意地说道。
“你就吹吧。”许大茂白了他一眼。
“我可没吹,不信你去尝尝。”傻柱不服气。
就这样,三人一直喝到很晚,说了不少话,也算是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找到了一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