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无垠的草原上,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悄然上演,却最终以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收场。狼骑部队,如同疾风般席卷草原,紧随着翱翔天际的猎鹰,本以为能一举擒获目标,却不料追踪的尽头,竟是互市联盟骑兵的身影。
互市联盟的骑兵,装备精良,队列整齐,宛如草原上的一道坚固防线。当两队人马不期而遇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微妙的气息。互市联盟带队的将领,英姿飒爽,策马前行,面对狼骑统领的质疑,他从容不迫地解释道,他们此行正是为了协助追击那狡猾难缠的黑甲骑,并且已经事先向尊贵的挛鞮单于禀明了情况,得到了明确的许可。
狼骑统领听闻此言,眉头紧锁,心中虽有千般疑惑,万般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支队伍并非敌人,而是同为单于效力的盟友。草原上,部落间的恩怨纠葛复杂多变,轻易开战只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与损失。于是,尽管心中悻悻然,狼骑统领还是下令队伍撤退,那不甘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真相的渴望。
与此同时,另外三支在草原上四处搜寻的骑兵队伍,也遭遇了与狼骑相似的经历。他们或是被误导,或是误打误撞,最终都未能如愿以偿地捕获黑甲骑,反而在这场错综复杂的追逐中,上演了一幕幕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草原上的风,似乎也在嘲笑这些英勇而又迷茫的战士,将他们的故事,化作草原上流传的一曲曲传奇。
薛亮与白起翦目睹互市联盟竟派遣骑兵出动,心中不禁泛起疑惑,明明记得互市联盟已被李云泞说服,暂不卷入战事,这是何故?片刻之后,薛亮眉头舒展,恍然大悟,不禁放声大笑:“哈哈,这狡猾的小子!”
白起翦见状,满面困惑,薛亮随即详尽地向他道出了其中奥妙。白起翦听后,亦是赞不绝口,心中默默将“李云泞”三字深刻铭记,暗自思量:此人日后必将成为秦国不可小觑的劲敌。
匈奴的营地里,陈昱久候未闻狼骑追踪而至的消息,心头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他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虽未能触及真相的核心,却隐约感到这与互市联盟派遣的骑兵脱不了干系。
陈昱在广袤的草原上生活日久,早已习惯于依赖猎鹰追踪猎物,却在这一刻忽略了猎鹰难以精确区分特定队伍的事实。相比之下,挛鞮塬跋作为草原的本土之子,对猎鹰的能力了如指掌。面对迟迟未至的追击消息,他瞬间洞悉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莫桑那个老家伙!”挛鞮塬跋猛然间破口大骂,语气中充满了愤恨。
“单于,何故如此愤怒?”陈昱不解地问道。
挛鞮塬跋便向陈昱阐述了自己的推测:莫桑之所以派出骑兵,实则是为了在草原上增添不属于自己部族的骑队,借此混淆猎鹰的视线,干扰其追踪。
陈昱听后,不禁对敌人的狡猾心思感到钦佩。自己日日与猎鹰相伴,竟也未曾想到如此计谋,心中不禁暗自惊叹。
“立即调遣兵马,前去剿灭那顽固老贼!”一整天的战事进展不顺,原先精心策划的布局连连受挫,早已让挛鞮塬跋怒火冲天,而当发现莫桑竟在背后干扰追击行动时,更是令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单于啊,千万不能这样做!目前看来,莫桑他们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未直接卷入战事,从他们的举动判断,似乎并无亲自参战的意图。此时若我们主动出兵攻打,反而会将他们推向敌方阵营。此举万万不可行啊!”陈昱恳切地劝阻着,言辞间充满了忧虑与苦心。
“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他们逍遥法外吗!”挛鞮塬跋心中满是不甘,愤怒地咆哮道。
“单于大人,莫桑那些人不过是些随风倒的墙头草罢了。只要我们攻占了长城,他们自然会乖乖地投靠过来。到那时,您想找什么理由处置他们都轻而易举。现在,我们还是应该集中所有兵力,先攻克长城才是当务之急。”陈昱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我们已经损失了四支队伍,却连半寸土地都没能拿下。”挛鞮塬跋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开始询问接下来的战事策略。
“本来我们的计划是逼他们出城救援,好来个瓮中捉鳖,可被莫桑这一搅和,这计策是行不通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强攻吧!哪怕是用性命去填,也一定要拿下这座城墙!”陈昱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
两人下定决心后,大本营内战鼓随即“咚咚、咚咚”地轰鸣起来,震响四方。第五梯队的士兵们在城墙下严阵以待许久,终于发起了猛烈冲锋。他们以盾墙为前锋,掩护着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