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之礼,说了一些敬重的话语。
“殿下这般大礼,真是折煞老朽了!”程清芦看着皇甫宸眼底掩饰不住的担忧之色,爽朗一笑,道,“殿下请老朽来难道是听这些客套言辞的么?”
“程院首,快快里面请!”
皇甫宸一愣,随即满脸感激,从飞歌手中接过程清芦的手臂,亲自把他请进屋中。
飞歌见状,回身从软轿中拿出药箱,跨在肩上,随后向屋中走去。在路过流夏的时候,他顿了一下脚步,见流夏一脸担心的模样,叹了口气,终是什么都没有说,伸手挑起棉帘,抬步走进屋中。
床榻前,程清芦正在给上官霁月把脉,他面色凝重,两道银白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皇甫宸站在一旁,眼中担忧清晰可见,眸光在露出帐幔外的一截皓腕和程清芦凝重的表情上来回流转,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起,手指骨节泛白。
飞歌轻轻把药箱放到桌上,对着程清芦和皇甫宸拱手行礼之后,无声的退了下去。
房门外,流夏见飞歌出来,慌忙把他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里面情形怎样?”
飞歌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看情况,很不好。”
“那怎么办?”流夏一听急了,搓着手原地打转儿,把脚下的积雪踩得“咯吱咯吱”响,留下一片凌乱的脚印,“上官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殿下肯定受不住的!”
飞歌无言,只把目光投注于漫天飞雪之中。殿下虽然性子内敛,但他外冷内热,早就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如果上官姑娘这次有个三长两短,那对殿下的打击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