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后悔了,只好蹩脚地安慰,“没事的,你可能是太久没有弄过了,一紧张就……”他搁在商砚背后的手还安抚性地摸了摸。
“闭嘴。”商砚嗓音沙哑,头皮发麻,埋在江叙白颈侧不断地做着深呼吸,可属于江叙白的气息不断充盈,又一次将他拉进了欲,望的潮涌之中。
江叙白忽然轻轻地“咝”了一声,收拢五指抓在商砚的背肌。
商砚猛然回神,松开咬在他锁骨上的唇齿,用尽理智才让自己起身,脱离这片欲望海洋。
“欸,你去哪?”江叙白见他要离开,下意识伸手去抓,手指擦着商砚的腹肌时,他看见商砚像是兴奋到极致一般,轻轻颤抖了一下。
那个地方竟然依旧精神抖擞,一点萎靡之色都没有!
商砚没有理他,近乎仓皇地快步离开,留下江叙白蒙在原地。
淋着雨,回到浴室,欲望没有消失,反而在得到满足之后越演越凶。
“砰——”商砚一拳砸在的墙壁上,冷水从喷头喷洒,浇在商砚肌肉蓬发的身体上,随着时间过去,竟然蕴出一层白色水汽,可见他体温是有多高,并且始终没能消解。
江叙白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太久没有弄过。
压抑太久,也积蓄太久,猝然感受江叙白温热的唇舌和皮肤肌理,在那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
大脑皮层神经活跃,脑海里反复回味放才的亲吻和爱抚,那种爽到仿佛要死掉的快感让商砚畅快,也让他心惊。
无上的欢欣和愉悦充斥在每一颗细胞里,怦然爆开的滋味让人如痴如醉,不可自拔,仿佛一脚踏进了极乐世界。
可对商砚来说,这种极乐之地和地狱没什么区别。
有父亲的前车之鉴在,他明白人的欲望永远不会得到满足,沉迷其中只会毁了自己,也会毁了身边的人。
商砚脸色铁青,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鼻腔里都是水腥气,可他仍然能从中捕捉到属于江叙白的气味儿,让他在欲望和理智间拉扯不停。
那反应始终无法消失,商砚忍无可忍,终于伸出了手。
水花四溅,时间流逝,却怎么也得不到宣泄,直到门外传来一声带着试探的呼喊。
商砚神经一跳,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堆在矮凳的红色衣裳中,多了一道湿白痕迹,正好落在那团柔软的米白色布料上。
他注视着那道湿痕良久,自嘲地笑出了声。
“商砚,你还好吗?”江叙白侧耳贴在老旧的玻璃门上,只听见水声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