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里间睡。”
“哦。”江叙白坐起身,本就松散的外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先是抬手蹭了下眼睛,又摸了下嘴唇,嘟囔着:“怎么感觉刚才睡觉的时候嘴巴上有东西。”
“啊,不会是虫子吧!”江叙白被自己的脑补吓得大惊失色,狐狸眼都瞪圆了。
商砚:“……”
他梗着脖子没回头,生硬地说了句:“没有虫子。”
江叙白放了心,身体松懈下来。旁边的商砚起身要走,江叙白连忙哎了一声,同时伸手抓住了商砚的衣摆。
商砚没转身,只是侧首瞥过来,可还是将江叙白裸露的身体映入脑海。
“你扶我一下,我腿有点麻。”放才睡的时候,他一条腿始终压在了另一条腿下面,酥麻感让他五官都皱起来了。
指尖的轻颤有了复苏的趋势,商砚握紧拳头,想要挥开江叙白抓在他神经上的狗爪子。
坐在躺椅上的人却是已经察觉到他不正常的气场,江叙白用力拉了一下他衣摆,本意只是不高兴地发个小脾气,却将他披在身上的长袍扯落。
白衫飘然而落,像是屋外的狂风吹进了室内,掀开了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宽松长裤不足以遮挡的东西,就这么出现在江叙白眼前。
江叙白嘴唇微张,衣衫不整地坐在那里,刚睡醒的脸上浮现迷蒙和惊讶,狐狸眼微微张大,映着灯光格外明亮。
“你怎么……”江叙白看着那到明显的痕迹,懵懵地说,“你,你没有阳萎啊。”
商砚周身的气场随着衣衫退去而下沉,他站在那里,自下而上的灯光,让他的脸看起来有几分阴翳。
听见江叙白这话,他的反应意外平静,只是微微侧眸,很轻地哼笑一声:“对,我没有阳痿,也不是性冷淡。”
江叙白莫名地松了口气儿,他也笑了一下,喉结滚动,仰着头问:“那你现在这样,是因为我吗?”
商砚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坦然与他相对的同时,也用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射向他。
视线相触,呼吸变得又轻又沉,一点星火有了燎原之势。
少顷,商砚伸出滚烫的手摸向江叙白的脸侧,指腹按在他的嘴唇,用不算轻的力道揉,捻,摩擦。
“我说是的话,”他问,“要张嘴舔吗?”
要张嘴,舔吗?
江叙白一时没能说出话,心脏因为这句话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短暂的安静后,按在他嘴唇上的手指离开,商砚的大掌磨蹭置他的脑后,往前带了一下。
江叙白像是如梦初醒,又像是着了疯魔,他怔怔地抬手碰向那里。
碰上裤腰松紧的时候,置于他脑后的手倏然收紧,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仓皇的目光刚抬起,便被阴影笼罩,到嘴边的痛呼和喘息也都被吞噬,江叙白眼睛睁得老大,天旋地转,只有商砚滚烫炙热的亲吻。
【作者有话说】
嘿嘿,小商真的要憋坏了。
想要点海星~~
与其说是这是一个吻,不如说这是在撕咬掠夺,气息,唾液全都被吞噬。
商砚像是凶猛的饿狼,强势地压下来,咬住他心念已久的猎物。
凌乱的衣衫被剥离,火热的掌心贴着皮,肉,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揉,捏,江叙白被压回了躺椅,只能被动地承受。
一切都是那么汹涌,渴望与满足如同屋外急切的风雨,以瓢泼之势兜头罩下,砸出阵阵喘息和声音,散于空气。
江叙白心率失衡,终于回神,抬手拥抱伏在身上的人,笨拙地回应这个吻。
在双手伸进衣服,抚上紧绷的背肌时,他听见商发出沉重的粗喘和闷哼,接着便察觉到他膝盖抵着的地方陡然一热。
温润的湿意侵过布料,江叙白睁开迷蒙的眼睛,察觉到商砚汹涌的情绪正在消退,揉在他后腰和胸口的手也停了下来。
“……”
“你……”江叙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商砚蹙着眉,漆黑的眼底欲,望并未消散,他的呼吸仍旧很急促,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才从方才那种极致的满足中找到理智,微微起身。
江叙白微微收拢了一下膝盖,趁着商砚起身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了哪里有一小块暗色湿痕。
“原来是早xie啊。”江叙白嘴比脑子快,嘟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