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用手呗,我手又没肿。”然后抬头亲亲他,用气音说:“或者我还有嘴呢,”他曲起膝盖蹭商砚的腿间,“商砚哥哥,不想要我亲亲它吗?”
这才是真正地勾引,商砚几乎是立刻就冲破了药物的压制,咬住江叙白的嘴唇,气息交换的时候,一把给人抱起来,又命令他:“抱着我。”
商砚给江叙白抱回床上,却没有更多的动作,于是江叙白发现,其实商砚很喜欢拥抱,相比他抚摸自己,其实他更喜欢江叙白抚摸他。
江叙白摸他的时候,商砚会发出很性感,很满足的喘息声,会温柔的叫他宝宝,说好喜欢你。
江叙白心里冒泡泡,却没有太惊奇,只是手上更卖力。
可是已经宣泄过几次,就算处于高敏,商砚也没那么容易s出来东西,江叙白手都酸了,最后还是上了嘴。
商砚一开始有些凶,随着江叙白流出眼泪,他又开始温柔,低头亲亲江叙白的嘴唇,说“抱歉”。
江叙白安抚地揉了两下,再次低头,这回商砚要温柔的多,江叙白也逐渐找到节奏,不轻不重地刺激着商砚。
在江叙白又一次因为顶到喉咙而眼眶泛泪的时候,商砚没有低头吻过来,而是伸手摸掉他的眼泪,忽然问:“宝宝,我可以s在你脸上吗?”
江叙白:“……”
他没能说话,抬眼嗔怪似的那一眼,瞬间让商砚缴了械。
江叙白的脸被弄脏,又重新变得干净,商砚一边亲他一遍道歉,可眼睛里都是满足的笑意。
江叙白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下不为例。”
事实上,还有很多个下次。
商砚的戒断期有点久,到第四天他的反应才稍微收敛一些,江叙白屁股好多了,和他做了一次,带着一点惩罚性质的玩了一次控s,商砚的阈值已经提高了很多,江叙白有意延长了他到达的过程,让他体会过程中的快乐,而不是只有宣泄的那一瞬间畅快。
商砚被搞得趋近于失控边缘,但江叙白温柔的亲吻,轻哄的问询和夸赞安抚,又始终吊着他的神经,没让他失控。
这次做的有些久,江叙白腰酸得坐不住的时候,才将主动权交给商砚,后果就是他又一次面对湿透的床单。
江叙白疲惫至极地躺在干净的被子里,还不忘问商砚:“做得开心吗?”
商砚没讲话,只是低头吻他,埋头在他颈侧,说了一声:“谢谢。”
江叙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