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超级带感啊!摄像师立马投入了工作,扛着摄像机围着他们进行拍摄。
服务生发现有人举着摄像机拍他,他马上对着镜头再次澄清,“这位小姐打电话让我送水上来,我一进门她就扑了过来,真的不关我的事!”
这一层的客人听见动静全都开了门向这边张望,他们看到这边的情况都看傻了。
是拍戏吗?旁边有摄像机,应该是拍戏吧?拍戏拍到宾馆来了?还是这么猛的?女演员这么豁的出去吗?我天,胸衣带子都断开了……
季凡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什么环境中,她只知道她需要男人,再没有男人碰她的话她会难受死的。
现在她终于抱住了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松手?不!绝不松手!
“快点!别墨迹了!”季凡急切的吐出这么一句就去解服务员的腰带,还不断从她的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画面简直是没眼看。
宾馆的老板听说了上面的情况赶紧带人上来处理。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好不容易将服务生从季凡的怀里给解救出来,季凡触及到其他壮汉的身子又立马缠上去,场面几度失控。
看热闹的宾客这才知道这不是在拍戏,原来是这女人发了疯的想要男人。
宾客们反应各不相同,女宾骂她丢女人的脸,纷纷咒骂了几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摔上了门。
男宾客们看的挺带劲,凑在一起小声谈论着眼前的情况。
宾馆的老板担心影响了其他客人休息,也害怕影响了他宾馆的形象,必须快速处理眼前这个情况,只好让几个壮汉合力将季凡拖到了没人的杂物间,将她反锁在里面,几人轮流守在门口看着她。
至此这个事才算结束。
走廊里的骚动结束了,隔壁306房间内,顾安然也长出了一口气。
顾安然用买来的银针帮莫北疏通了脉络,他的呼吸和神志终于基本恢复了正常。她还帮他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做好这些,顾安然才终于将她疲惫的身子交到莫北宽阔的胸膛上。
莫北的手臂圈住了顾安然,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轻柔的吻,随后抬起唇瓣问她:“刚才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顾安然闭上了眼睛小声回道:“有一点。”
这一天她是够了累了,撑着绵软的身子来回奔波了好几个地方,好不容易找到莫北,又顺手帮他处理了这么一件棘手的事情。
“今天幸亏你来了,要不然可能就出人命了。”莫北的轻吻细细的轻轻的落在顾安然的眉间,鼻翼,每一个轻吻落下都带着他对她真切的思念和热爱。
“季凡这次就长记性了,以后她不敢再招惹你了。”顾安然把脸往莫北的脖颈处深埋,闭着沉重的眼皮问他:“你的额头受伤了,明天还能拍戏吗?”
莫北抬手摸了摸受伤的位置,“不碍事的,这个角色平时都是戴着帽子的,可以遮盖住。”
“好……”
一个“好”字说罢,她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莫北有好多话想和她说,好多问题想问她,但见她睡的这么深这么沉,也就没忍心去叫醒她。
莫北凌晨有一场戏,他天不亮就离开了,留了字条给顾安然叫她在房间里等他。
顾安然睡的沉了,她做了一个梦。
梦境中的画面正是她被那两个男人打晕后带入了死胡同的情形。
那两个男人刚把她带入死胡同,等了一小会,就有一个小个子的女人提着一个银色的箱子来到了她的跟前。
这个女人带着口罩,只露出了眉眼,单从眉眼看,这是一双不年轻的眼睛,初步推算,这女人得有五六十岁了。
女人从银色的箱子里拿出了抽血用的工具,看她这个熟练程度,这种事情定是没少做。
只需几秒,她便找准了顾安然胳膊上的血管,针头毫不犹豫的扎了进去,殷红的血液被吸了出去。整整被抽走了400毫升。
抽完血,那女人把这袋新鲜出炉的血液交到了一个男人的大手手心。
正在做梦的顾安然很想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样子,但她没有看到,这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帽子肥大,将他的五官全都隐匿在这个肥大的帽子里了。
抽血的女人扯了一下男人的衣袖,男人不高兴的甩开了她,同时把一沓钱摔在了地上。
女人捡了钱带着她的人走了,那男人立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也走了,将她一人丢弃在了老鼠乱窜的死胡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