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全都告诉了严肃,让严肃马上去找顾安然,他们则一直守着电话机,等待严肃的消息。
莫北如一尊雕塑一样,在电话机旁边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电话机响了,莫北迅速拿起了电话,那边的严肃却说出了一句让莫北听不懂的话:“莫北,你还是忘了她吧。她出国了,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回来了。”
莫北的脑子像炸开了一样,许久不能正常的思考,冯恒看他一下子傻掉的样子,他把听筒从莫北的手里扣了出来,和严肃说了好久。
他们说了什么,莫北完全听不见了,他脑子里一直转悠着严肃的那句“你忘了她吧,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连日的高强度拍戏强度,加上最近因为收不到顾安然的回信,思念成疾,现在又听到这种让他备受打击的话,莫北感觉心口一股子闷气吐不出来,口中泛着苦涩腥甜的血锈气味,“噗通”一声闷响,他从凳子上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
晕过去之前,他听见冯恒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一会儿的功夫,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醒来时,他人在医院,正在打着点滴,守在身边靠着椅子打盹的人是冯恒。
醒过来的瞬间,严肃的那句话就又在脑子里出现了。他起身拔掉手上的输液管,下床穿鞋想要离开。冯恒惊醒,马上拦住他惊问,“你干嘛去?你还没输完液呢!”
莫北顿住,身形虚弱的摇晃了几下,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像被按在砂纸上打磨过:“回南城,找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