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他相信了,算他在这件事情上缺心眼了。
“算了,挂了。”
“等等洮洮,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打电话,那个项目可以由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做。”曲颍淮漫不经心的玩着手中的笔。
虞洮干脆:“我没钱。”
“我有,你可以帮我出力,怎么样?拿下这块地,能够挣到不少钱,你觉得我会分你多少?”
曲颍淮跟本就不在意这个项目,他就是想要借此和虞洮有了关联。
“再说吧。”虞洮不敢直接拒绝曲颍淮,害怕曲颍淮会极其的难缠。
“你的声音很沙哑,昨天晚上做什么了?”曲颍淮的敛下狭长的眼眸,声音低沉了很多。
会议室的气压骤然降低。
虞洮心慌扯谎:“有点感冒,昨天回来的时候可能冻着了。”
“那待会我让人给你送点药和粥吧。”
虞洮将手机从他耳边拿开,诧异与曲颍淮的敏感,曲颍淮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并非是他的私生活,所以他才会这么紧张,他只是下意识觉得如果让曲颍淮知道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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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独自站在厨房,轻靠在双开门的冰箱上,手机快速编辑好了照片,打算回去用个虚拟电子邮箱账户,给某人送一个惊喜。
希望那个人能够喜欢,也说不定会将人给逼疯。
无论是那一个,他都挺想要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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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客厅内,只有笔记本电脑泛出的淡淡幽光照在了严祎珄冷峻的脸上,五官生冷的像是毫无感情雕刻出来的,浓密的睫羽在他眼睑处落下了浅浅的青影。
曲颍淮回国了,还立马买下了一个空壳公司,打算借着这个空壳立马上市。
严祎珄望着屏幕上冰凉的黑色字体,心中的烦躁感越来越强烈。
他知道虞洮见过曲颍淮了,可是他并不希望曲颍淮与虞洮见面。
不单单是因为曲颍淮曾经喜欢过虞洮,更是因为曲颍淮曾经做了极其过分的事情。
虞洮不记得那段过往了,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但是他记得。
严祎珄抬眸望着偌大的客厅,寂静到让他心发慌,明明小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独自待在房间内,没有人嘲笑捉弄他,也没有鄙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虞洮是离开了,但是家具的摆设还是虞洮喜欢的,茶几下放着的杂志和游戏机是虞洮喜欢过的,以及不成对的耳钉……
严祎珄关掉电脑,闭了闭眼眸,拿上外套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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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看严祎珄冷逸的脸,心中莫名的犯怵,男人西装革履,领口熨烫的笔直,气场强的压得人难以喘过气来。
“不用等我。”
严祎珄走下宾利,迈着修长的腿进入到了会所内。
就像他对虞洮说的,他在对待伴侣上十分的忠心,不会做出出轨的事情,何况他从未把虞洮当做过伴侣,就只是一个让他心情愉悦的“战利品”。
谁都没有想到,严家的私生子能够把虞家的掌上明珠娶到手吧。
出现在包间内的严祎珄,让其他人多少都有些吃惊,因为他们都知道严祎珄不喜欢这种“环境”,更不会轻易与人发生关系。
他们与严祎珄认识了这么久,就从来都没有见过严祎珄盯着漂亮的男生看超过十秒。
严祎珄有着很可怕的自控能力,仿佛能够抵御一切的诱惑,一点都不像他们这些人,也不至于次次都饥渴的不行,但是难免不会心中感到痒痒。
就算虞洮长得漂亮,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严祎珄觉得都没有觉得腻吗?
他们这些人虽是有钱,但是身心上也有巨大的压力,总得寻找个途径来释放压力,当好在这个地方,有钱就是能够是的磨推鬼,有钱就是能够将其他人的尊严踩在脚下。
五十多岁,面相和蔼的张总最先伸手和严祎珄打了声招呼,“严董,真是没有想到您会来,希望这次的项目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有太多生意是在酒局上谈下来的,可是严祎珄虽是答应了他合作的事情,但是严祎珄表现出来的合作欲望不强,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张总。”严祎珄淡淡的握了一下手,声音冷的好似能够结冰。
严祎珄在这种场合下很少说话,一般也不会有人触他的眉头。
张总看了几眼严祎珄,高大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脊背轻靠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