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站起来,说完话,对正疑惑地看着她的楚婴眨眨眼。
楚婴一下就明白过来了,泼水洗了手,还装模作样地捶了捶腰。
两位男同志也不疑有他,爽快答应了。
谢东和还体贴地说,“要不你们就上来歇一会,秧我们一会再去挑。”
“不用。早点干完早点歇。我们只是一直弯着腰才这样,换一换就好。”
楚婴跟姜棉相处久了,也有了默契,不用姜棉出声,也能猜到她的想法,抢先拒绝了谢东和的好意。
毕竟,大家都那么熟了,脸面总是要为对方留点的。
两位男同志什么都不知道,见女同志挑着空担走了,也拿起秧插了起来。
掰好秧,刚插下第一窝,两位男同志就感觉到了异样。不过也没多想,都以为是手生的问题。
毕竟离上次插秧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过了一会儿,感觉不但手中的秧苗越来越难插下去,就连脚底也感觉到田越来越硬了。
“梵哥,这地不对呀。怎么越来越硬了?”谢东和甩了甩手,脸上苦哈哈的。
“地本来就是这样的地。你不懂,被人误导了。”
任务是谢东和自己一个人去领的,当时有人说这块田小一点,不过离秧田也远一点,但工分多。
谢东和想着他们两个男同志,力气有,但手上功夫没那么快,就领了。
也是有这个原因在,庄清梵看到这超出平时的工分值时,也就没多想。
现在他是明白了。
李国强那样的人,虽然不坑人,但想在他手下捡漏,也是不怎么可能的事。
再看一看田头的草面上放着的那副沾泥带水的手套。瞬间了悟。
看来不止那些经验老到的本地人了解其中的关窍,那位新来的女知青,也是个内行的。
至于为什么不是楚婴。问就是直觉。
这样一想,刚开始决定合作,那位女同志就提出先插这一块,原因原来在这儿。
“唉,都怪我。”谢东和自责起来。
任务既然领了,肯定要完成的。而且人家也不算骗你,固定的地搭固定的工分,谁来干都一个样,自己没那眼力怪不了别人。
不过这也不能怪谢东和,就算是本地的社员,也不可能人人都了解这些的。
不过谢东和一时兴起找来的合作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