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倒是挺不错的。
“这事不怪你,换了我也一样。”庄清梵的嘴角弯了弯,“你运气不错,找了两个好伙伴。”
刚合作就被带入坑里,不但不生气,还全力帮忙填坑,面对始作俑者,也没有直接出声埋怨,还用这种委婉的方式指出错误。
这新知青,心态不但平和,做事还老练。
想到自己,庄清梵的心里滑过一丝异样。
梵哥可不轻易夸人。谢东和也不蠢,再一想楚婴刚才离去时的神情,哪里还不明白这话所指啊。
“梵哥,你说这事她们知道?”
明白是明白了,但就是有点不敢相信。肯定是那位新来的姜同志,楚婴那家伙,神经有时候比他的还粗,不可能看得到这些。
庄清梵也不说话,示意他去看那双手套。
“还真是准备齐全呀。不过种这种地还真是费手套,回头我得还一副给她。”
谢东和还真的是有点佩服新同志了,这眼力,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这是手套的事吗?庄清梵摇了摇头,不过谢东和要拿出一副手套还给人家,也是应该的。
◎最新评论:
这篇小说挺好看的,为啥收藏这么少呢?
撒花
按爪爪
撒花
-完-
农忙过
[ 两位正踩着田埂去挑秧的女同志却也正在谈论着水田的事。
“这地肯定是谢东和领的,庄同志应该没……]
两位正踩着田埂去挑秧的女同志却也正在谈论着水田的事。
“这地肯定是谢东和领的,庄同志应该没有那么缺心眼。”楚婴下乡也有将近两年时间了,但还没碰到过在这种田里插秧的事情。话语间就把责任推到跟她相对熟一些的谢东和身上。
这根本就不是水田,含沙量也太多了,就应该种红薯或花生,种什么水稻,这不是难为手指头吗?
“这地应该也不是固定的水稻田。其实除了有些沙子外,这地的肥力还是可以的。可能是今年的水比较多,就改种水稻了。如果不是恰巧碰上了,很多人都不会提前看出来会是这种情况的。”
姜棉也就是上辈子自家有这种地,否则也不会了解。
这种田比例也不多,大多是水田和旱地的交接处,而且有这么多的沙土含量的也不是处处都有的。估计在铃木生产队这样的地也是极个别的。
挑秧对于姜棉来说不算是太重的活。
楚婴看着高挑苗条,但也不是那种柔弱的人。两年的知青生活,在她自己的主动参与下,劳动已经把她的体格完全改造成一个合格的农民该有的模样。
两人起好了秧,挑起飞快地走了。丝毫不察身后那些复杂的目光。
等两人挑着秧回到了田边,两位男同志不约而同地直起腰,看向她俩。
“楚同志,姜同志,对不起了。我也没想到这块地会是这样子的。今天你们费了多少手套,我一会再赔给你们。”
谢东和向前一步,抢先道歉。
至于其他的,大家都不是蠢的,心照不宣了。
姜棉有点想笑。这谢知青还是挺可爱的,虽然话多,偶尔人还有点跳脱,但心还是挺正的。
“手套就不用赔了,也没费多少。这也不是你想的,只不过运气不好碰巧了。”
对于合伙人,姜棉还是挺宽容的。
“就是。谢东和,你是不是太背了点。下次再做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来蹭蹭我的运气再去。你看你,选了这么一块破地,把我的手指头都磨秃了。要不是姜棉带了手套,我就要找你算账了。”
楚婴看到谢东和,虽然知道这些也不能怪他,但还是免不了说上两句。
“知道你运气好。但我的运气不好也不是我想的。这剩下的田就我们来插好了。你们插了那么多,辛苦了。”
谢东和自己有点委屈。同时对楚婴的好运气羡慕得差点嫉妒了。
当初大家是一起来到铃木生产队的。当时开始大家都住在知青点。
楚婴不会做饭,跟同屋的知青关系也不好,有一次吵架了,放话一定要搬出去住。
但住处难找,能给她做饭的人就更不好找了。还没头痛几天,就被老知青周瑾主动收留。
周瑾是谁?其他的不重要。其中两点,就足以打脸所有想看她笑话的人。
第一,她借住的地方好,是砖瓦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