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刮了石灰墙,并且独住一间房。之前有几个知青想跟她合住,都被拒绝了。这下居然主动相请楚婴。
二嘛,所有老知青都说她的厨艺自己自叹不如。就算这厨艺放开来比,比不了别人。但楚婴一离开知青点,吃的比在知青点好就行了。
后来周瑾结婚,跟着当火车司机的丈夫进了城。
当初跟楚婴有过过节的人还暗地里欢喜,就想等着看她的笑话。不过不管人家怎么吃饭,人家照样活得好好的。
这还没过两个月,人家就找了个更厉害的了。
虽然他没尝过姜知青的手艺,但看这段时间里楚婴眉开眼笑的模样就知道了。
要是没吃美了,她那有心情跟你互怼,只会狠狠干活,然后那眼刀子刮你。
虽然说他这边有梵哥,但他和梵哥那是自小就处来的交情。楚婴这种随便遇到一个陌生人,就是这样的极品。他能不嫉妒吗?
不过就算嫉妒,也只能自己捂在心底暗暗消化。
梵哥刚才说的对,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任务,这拉人家女同志下水,人家不但不反脸,还一声不吭完成了绝大部分。很是厚道了。
“既然是合作伙伴,就不要计划那么多了。赶紧干活才是正经。再不弄完等一下就真的插针难下了。”
姜棉不想多说,既然以后都是合作伙伴,这点事不值得多计较。
“棉姐大气。”
谢东和突然来这么一句。其他人都被整得有点愣了。
楚婴首先发作:“谢东和,你真不要脸。”
“我这是尊重有能之士,怎么就不要脸了。”谢东和硬辩解道。
其实他就是一时嘴快,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了。
“别扯了。干活。”姜棉也有点意外,但从某种意义来说,自己不但可以当姐,叫老一点,叫姨都该,“他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放完话人就干活去了。两个本来要吵起来的人也识趣地偃旗息鼓。
而庄清梵则只再刚开始时直了下腰,后来一直都在不停地插秧。全程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在他看来,多干点活,比说什么都实在。
“庄同志,你跟谢知青还是继续去挑秧吧。”姜棉手下不停,头都不转一下,眼睛的余光瞥到离她最近的庄清梵手里的秧快没了,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地板结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