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朝微微挑了下眉, 这时候时暮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挣扎着要从年朝身上下去。
年朝直压着时暮后颈亲了上来, 他一开始亲得小心,收着尖牙生怕划伤时暮,另一只手却青筋暴起,毫不收敛蹂躏着时暮大腿的软肉。
渐渐地,温柔不在,缠着舌尖不断深入,这和先前的浅尝辄止不同,年朝的舌强势有力探入时暮口中,是极具侵略的,让时暮窒息的吻。
时暮想起上一次缺氧是数年前执行潜水作业,那时候他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现在也这样觉得。
眼里漫起的水雾模糊视线,时暮抓着年朝后脑的头发把他向外扯。
分开的时候他看不清年朝的表情,只是听到他说,“浪费吗?”
不等时暮回答,喘息了片刻的嘴又被堵上。
像被上了电刑,却又没有那么痛,好奇怪,舌尖是麻的,嘴唇也麻,全身都麻麻的,并不难受,反而泛起奇异的舒适感。
就这样死掉吧。
时暮微怔一瞬,头脑晕乎,他被亲得乱七八糟,嘴边湿哒哒一片。好狼狈,这么想着,沿着嘴角流下的唾液迅速被年朝吃掉。
年朝压着声又问他,“浪费吗。”
“不…不浪费…”时暮无力摇了摇头,趴在年朝怀里不愿动弹。
年朝抚摸着时暮耳后微长的碎发,细密的吻不断落在头顶、发梢,许久时暮缓过神,年朝往里收腿,把时暮顶上来,贴着额角延续温存。
这样的环境很安逸,让人贪恋。
换个正确的时间,他们可以发展关系,顺其自然谈个恋爱。
时暮摇头笑了笑,挑起年朝的下巴轻拍上去,愠色中藏着纵容,一字一句道,“得寸进尺。”
那双红眸波光潋滟,沁了水的唇胜过一切。
没有人能不为时暮心动,年朝无端想着,就算先前两人从未相遇,他也会为之沉沦,就像他说过的。
「年朝甘愿做时暮的好色之徒。」
“嗯,是我没有分寸。”年朝抓着拍他的那只手又亲了一下。
情缠彼此,暧昧难消。
时暮深呼吸后站起身,问了一个让年朝意外的问题。
“柳圆的联系方式有吗?”
“有。”
年朝的目光追寻着时暮,见他靠着桌子,伸手朝他勾了勾,“通讯仪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