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坚定。
两人坐在一块发了会呆。
林舒昂躺着躺着就这么睡着了,她醒过来是因为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大冰山上赶着撞了一头小毛驴,小毛驴面前吊一根胡萝卜,落在她鼻子尖儿,碰的着一张嘴就吃不着,实在是可恨!在小毛驴被冰山撞上的一剎那,林舒昂双手握紧了沙滩椅的把手,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是那只骚包的白斩鸡。
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老觉得痒痒:“你干嘛?”
周绪宁嘿嘿一笑,将手中的狗毛往前一递,在她脸上扫了扫,林舒昂勃然大怒!合着梦里头她这只驴追的胡萝卜就是狗毛是吗?
她一拳锤在周绪宁的腰上,周绪宁龇牙咧嘴,一只大手在她脸上揪了揪,冰山美人的表象一瞬间全无。林舒昂踹了踹沙滩椅,往周边看了看:“嫂子呢?”
“换装备去了,攀岩,她身手了得。你甭管你嫂子,看看你自个儿,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刚刚泽泽问大伙都去哪儿玩,意见不太统一就准备各自出发,我看没见到你跟你嫂子说了一声过来找你了。”周绪宁说的有头有尾,林舒昂面露茫然:“都去哪儿啊?”
“攀岩、露营、徒步。”他思忖片刻,又道:“你们初来乍到不建议玩危险性高的,其实还有开发的高空绳索、蹦极、还有飞拉达攀登,这边还引水修了瀑布,但不太适合现在玩。”他难得带了几分认真。
林舒昂听明白了,只是她铁瓷儿彭方迟同志呢?她刚张嘴,周绪宁就怜悯地拍了拍她的间:“被穆泽行拉着攀岩去了,她临走前嘱咐我来找你,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她掀起眼皮看了看客厅里装备穿好的嫂子,再看周绪宁的时候多多少少带了点无可奈何,她还是很有自觉的,恹恹地摆了摆手:“再论,你们先去吧。”
“那行。”周绪宁对她没什么不放心的,多大的姑娘了。
林舒昂舒展了一下身体,她看见客厅里还有人影呢,可见人没有走完,走近一看,可不是蒋恪宁吗?旁边收拾东西的是赵江川还有李唯西和那个小女孩,看见她走了出来,赵江川冲她打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