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干脆坐在了一边看林舒昂画画。她画画的时候很认真,凝神静气整个人与画就融为了一体,林宪国最开始不太同意她念美术专业,但她从小就画国画,往那儿一站通身的气质就让人觉得该学这个。她小时候调皮,国画磨性子,京剧也跟着咿咿呀呀学了几年,纯为逗老人家喜欢,后来老人家走了,家也散了。
林舒昂摒弃杂念,不想再想这些事,国画是专业,但随手画画也还是拿的出手的。a4纸上的人物按着速写的构架临时勾了一个形,扯出了大概的图样和身姿。4b的铅笔时而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时而又极其浅淡,她费尽心思地勾勒着一个大高个子,先是头身比例,再是粗略的表情,当然还有身材。
她笔尖发出的沙沙声,胡萝卜睡觉时散热哈气的声音和壁炉里柴火噼里啪啦炸开的声音奇迹融洽地融为一体,阿姨都好奇极了,这个小丫能最后画成什么样。
别墅里气氛祥和,外面的三队人马各有境遇。攀岩小分队的三个人歇了菜,遇上了大雪,三个人只能在野外将就一晚,还好穆泽泽是个人精,把车跟在后面开进去了。
周绪宁和女朋友更甭提,攀岩不过是走个过场,稍稍体验之后就开着越野环山上了山顶,下雪的时候已经在暖帐前依偎着开始看雪花了,别提多浪漫小资。
只有徒步的四个人,大雪封山,举步维艰,雪刚下的时候不大,像柳絮一样飘飘荡荡的,等到越下越大眼见着收不住的时候,最前面俩大高个“扑通”一声,掉进了一个洞里。
赵江川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叉腰破口大骂:“丫不是把山都盘下来了吗?怎么还有人往山下下套啊?抓野生动物不是犯法吗!”
蒋恪宁摔得结结实实,闷哼一声扶着旁边的墙壁站起了身,李唯西和小姑娘在身后一脸懵。这不扯吗,都现在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但赵江川蒋恪宁他们一路走过来确实看见了不少漏洞百出的破损兽夹。
两人对视一眼,无奈苦笑,只能自认倒霉了。
蒋恪宁受了点伤,崴了脚,赵江川先在下面充当人肉垫子将他送了上去,蒋恪宁正准备翻包拿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