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很久,在凝聚了一股勇气,这才很速度极快的把这段话给讲完,一说完,他率先冲着那个书生来了个鞠躬,然后往后一退,退到了严夫子身后,像是个受了惊的小兔子,只敢把脑袋把严夫子背后探出来,多余的部分都不敢露。
小狐狸的记性很好,能记住很多人的名字,比如说面前这个书生。
书生的脸先是震惊再到破裂,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后面说什么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震惊的看着小狐狸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男的?!男的?男的!男的,一男的?!”
“不可能,我的胡儿怎么可能是个男的?我的胡儿绝对是死了,你绝对不可能是我的胡儿!”
书生步步的后退,他受不了这个打击,一下子掉头就跑了,撒丫子跑的飞快,那件身上的书生袍都被他跑的飞扬起来。
沈浮浮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发展。
原来摆脱那个固执的书生只需要一步啊,那就是道出自己是男的。
【这发展我是真没想到,就就这样就摆脱那个书生了?】
【严夫子啊!你怎么自己改不掉?还需要你老婆出马呀,看不起你。】
沈浮浮心中狠狠的唾弃了严夫子一番。
现在沈浮浮看严夫子哪哪都不顺眼。
严夫子又凶,上课又古板,为人又固执,只讲究死理,还喜欢给人留堂,不仅如此,而且连情敌都劝不退,一个斯文的人竟然还和情敌打起来,啧啧啧啧啧啧。
真不知道小狐狸看上他什么?
沈浮浮磨了磨牙,狠狠的猜想着严夫子。
她现在正在对严夫子夹带生的埋汰着。
南故他们那群吃瓜群众也没料想到这么个发展,他们当手下写的字都拉出了长长的一道墨痕。
吃瓜群众们:嗯?就这样子把人给干掉了?
《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