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正在府内专注地处理诸多事务,脑海中不时闪过方才与蔡文姬那匆匆交汇的目光,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涟漪。然而,没等他从这份思绪中回过神来,蔡文姬便如一阵愤怒的风暴般,径直冲进了厅堂,那满脸的怒容和燃烧着仇恨的双眼,让整个厅堂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蔡文姬站在刘修面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愤怒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厅堂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双眼通红,像是要喷出火来,指着刘修的鼻子就开始了连珠炮般的痛骂:“刘修,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你做的那些龌龊勾当,简直让我觉得这世间的丑恶都集中在了你一人身上。你就不该活在这世上,你应该下到十八层地狱,被千刀万剐,受尽世间所有的痛苦折磨!”刘修被这突如其来的怒骂惊得瞪大了眼睛,他赶忙站起身来,一脸茫然又急切地说道:“文姬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刘修怎么就惹得你如此大动肝火,说出这般恶毒的话来?我实在是不明白呀,你且先消消气,把话说清楚嘛。”蔡文姬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厌恶之情,狠狠地瞪着刘修,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她咬牙切齿地吼道:“哼!你这个无耻之徒,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装糊涂?你正妻张华,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女子罢了。可是自从被你这个恶霸强行霸占之后!你却为了满足自己的前程,毫不犹豫地牺牲她的尊严和幸福,竟然让张华去给你引诱别的男人。你把她当作什么?当作你满足私欲的工具吗?”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无尽的愤恨与谴责。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直刺刘修的心窝。蔡文姬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刘修深深的鄙视和不屑,她认为他不仅伤害了张华,更违背了做人的道德底线。这种行为令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愤慨。刘修一脸震惊,急忙辩解道:“文姬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妻子,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啊!”蔡文姬对刘修的辩解充耳不闻,依旧沉凝地斥道:“你竟还敢强词夺理?张华依你之命,去引诱你上司之子。那少年本是纯良之人,又怎能抵御得了张华的蛊惑。待他中计后,你便率众闯入,诬陷他对张华图谋不轨。你这等卑劣行径,而后,你又将那少年殴至半死,更当着他的面,对张华行那等猪狗不如之事,于他人眼前,你肆意凌辱张华,还逼迫那少年观瞧,你莫非是个变态不成?如此一来,张华日后将如何自处?她的尊严已然被你践踏至尽!”最终,你还以你上司之子的名讳、声誉相要挟,妄图以此谋取功名利禄。刘修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又惊又怒地叫起来:“文姬姑娘,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啊?还说得有模有样的!我和张华那可是模范夫妻,我对她尊敬得很,怎么可能做出你说的那些荒唐事呢?肯定是有人想故意陷害我,让你讨厌我,你可千万别信这些胡话呀!”蔡文姬气得浑身发抖,她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刘修身上,继续破口大骂道:“相信你?你这无耻的骗子,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看看你对貂蝉做的好事吧!貂蝉那可是个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女子啊,她和吕布早有指腹为婚的婚约,就等着成婚过上幸福的日子。可你呢?你这色胆包天的禽兽,你趁貂蝉独自一人的时候,像个发情的野狗一样扑了上去。你把她按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地挣扎、哭喊,求你放过她,可你呢?你根本就不顾她的哀求,硬是把把她强暴了。然后你还恬不知耻地把她强占为妾,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她的清白就这么被你毁了,你这该死的东西,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刘修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急切地说道:“文姬姑娘,我和貂蝉之间两情相悦,是她欣赏我为了天下苍生的抱负,自愿跟随我,想要助我成就一番大业的。我对她一直都是敬重有加,从未有过你说的这种暴行,你这完全是在血口喷人啊!”蔡文姬面色凝重,手臂挥动间,言辞犀利地说道:“你竟还敢巧言令色?那糜婉呢?她本是你大哥刘备的未婚妻,刘备待你如亲兄弟,关怀备至,信任有加,然你回报他的竟是如此不堪之事。你趁糜婉酒醉之时,将其灌得酩酊大醉,随后如饿狼般将她拖入房中。在那幽暗之隅,你一件件剥去她的衣物,面对她那无助的目光,你毫无怜悯之心,反而愈发亢奋。你就这般压于她身,肆意践踏她的身躯,她的哭声、求饶声,于你仿若未闻。你这忘恩负义之徒,事后竟还编造与糜婉两情相悦之辞,以其家人相要挟,迫使糜婉顺从?难道你就不怕刘备知晓真相后,将你碎尸万段吗?”刘修此刻亦是惊怒交加,他连连后退,后背抵在了墙上,沉声道:“文姬姑娘,还请冷静!我与糜婉实乃天作之合,我向来对我大哥敬重有加,岂会做出这等有悖人伦道德之事?与我大哥有婚约者乃是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