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此必是有人蓄意于背后捣鬼,妄图离间我与大哥的关系,你万不可轻信他们的谗言啊!”蔡文姬却根本不依不饶,她双眼冒火,指着刘修的脑袋骂道:“还有那朱雅琪,本是和我夫君曹复青梅竹马,两人指腹为婚,感情深厚,就等着成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可你这个天杀的,你看到朱雅琪长得漂亮,就起了那肮脏的歹心。你派人把她强行掳走,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像个变态的恶魔一样,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用你那恶心的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你还把她绑起来,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折磨她的身体,日夜不停地凌辱她。她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她原本美好的生活就这么被你毁了,你这该死的禽兽,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刘修面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冤屈,他沉声道:“文姬姑娘,我确实是被冤枉的。我已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你且仔细思考,若我真的罪孽深重,我身边的将士们怎会甘愿追随我?必定是那曹复企图通过污蔑我,来占据你的心,你千万不可被他迷惑啊!”蔡文姬听了刘修的话,更加愤怒了,她指着刘修的脸骂道:“你还敢说曹复的不是?我夫君曹复那是正人君子,他看不惯你这等残暴不仁的行为,才举义兵要和你对抗,为这世间除害。不像你,占一城屠一城,你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每到一个地方,就奸淫妇女,不管是黄花大闺女还是已婚的妇人,只要被你看上,就逃不过你的魔掌。你还抢夺财物,把百姓们的血汗钱都搜刮一空,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活活烧死,让你的骨灰都撒在臭水沟里,永远不得超生!”刘修此刻亦有些恼怒,他沉凝了声音言道:“文姬,你对我实有颇深误会!我刘修向来皆是为了终结此乱世,使百姓得以安享太平而奋力拼搏。我何曾行过你所言这些丧心病狂之事?曹复其人绝非正人君子,实乃阴险狡诈之徒,蓄意于你面前捏造此等虚妄之言,无非是欲借你对我之恨意以遂其私欲。你若不信,大可去详实查访,察验我所言是否属实!”蔡文姬面沉似水,冷声道:“查访?我何须查访?你的所作所为,天下人尽皆知。休要在此巧言令色,你这不知羞耻的畜生,就等着遭天谴吧!”说罢,蔡文姬狠狠地瞪了刘修一眼,转身便快步离去。刘修见此情形,赶忙迈步上前,紧拽住蔡文姬的手臂,沉凝地言道:“文姬姑娘,你着实是误会我了!你所言之事,我一件都未曾做过,你岂能仅凭曹复的一家之言,便断定我是如此恶徒啊。你再细细思量,我刘修身为汉皇后裔,处世光明坦荡,又怎会如你所说的那般不堪?”蔡文姬用力甩开刘修的手,厌恶地说道:“哼!你还敢来拉我?你这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女子的清白和血泪,你还有脸在这儿跟我狡辩?你说你平日里为人?你平日里就是个伪善的家伙,表面上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却干着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吗?”刘修一脸无奈,继续解释道:“文姬姑娘,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我对天发誓,我从未做过你所说的任何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你想想,若是我真如你所言,我的将士们怎会如此忠心耿耿地追随我?他们可都是明事理的人,若我是那等恶人,他们早就离我而去了。”蔡文姬怒目圆睁,骂道:“你的将士?哼!他们说不定也是和你一丘之貉,跟着你一起为非作歹,抢夺财物,奸淫妇女。你别以为有人跟着你,你就不是个畜生了。你就是这乱世中的毒瘤,人人得而诛之!”刘修急得满头大汗,说道:“文姬姑娘,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我的将士们都是为了结束这乱世,为了让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才跟随我的。他们个个都是热血男儿,有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怎么可能如你所说的那样?你这样污蔑他们,实在是不应该啊。”蔡文姬根本不听刘修的话,继续骂道:“我污蔑他们?你倒是会颠倒黑白啊。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还有脸说我污蔑?你把貂蝉强占为妾后,还不许她和别人有任何往来,稍有不从,你就对她又打又骂,把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对糜婉也是如此,她想逃回刘备身边,你却派人把她抓回来,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继续对她施暴。你说,你是不是比恶魔还可怕?”刘修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眼中带着惊恐与不解。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充满了委屈和冤枉:“文姬姑娘,你究竟是从何处听到这般胡言乱语的?我对貂蝉和糜婉向来都是真心实意、两情相悦,绝无你所说的那些恶行。你可千万不要被曹复那等小人的谎话所迷惑啊!”
他紧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显得十分激动:“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于我,实在令我痛心疾首。我对你一片真情,却遭此误解,真是太冤了!”说着,他忍不住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