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蔡文姬府上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正是刘修的五位妻子——张华、貂蝉、糜婉、朱雅琪和祝融。她们听闻了蔡文姬与刘修之间的那场激烈冲突,心急如焚,赶忙前来,想要为刘修澄清这莫须有的误会。
蔡文姬见这五位女子一同前来,心中先是一愣,随后警惕地看着她们。张华率先开口,她目光平和而坚定,对着蔡文姬说道:“文姬姑娘,昨日听闻你与夫君起了那般大的激烈争执,我等实在心急如焚呀。我张华与刘修成婚多年,深知他的为人。他绝非你昨日口中所说那般不堪之人啊。”
蔡文姬一听就火了,破口大骂道:“放屁!你们别在这儿给那刘修洗白了!我可都听说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干的那些事儿简直猪狗不如!什么狗屁为人,他就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软蛋,到处沾花惹草,还把女人当玩意儿使,你们还在这儿瞎咧咧说他好,当我是傻子呢!”
张华微微皱眉,看着眼前一脸愤怒的蔡文姬,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但她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文姬姑娘,您先消消气,这真的是天大的误会呀。我与夫君乃是两情相悦,更是家父张角父母之命成婚。哪像你说的那般不堪,你可莫要轻信了那些谣言呐。”
张华的语气轻柔而坚定,试图解释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然而,蔡文姬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眼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
蔡文姬怒声说道,“哼!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呢!”
貂蝉也走上前来,她那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急切,“文姬姑娘,我与相公相识,乃是被他的抱负所吸引。他心怀天下苍生,立志要终结这乱世。我与他情投意合,自愿追随他。他对我更是呵护备至,从无你所说的强行占有、打骂之事。”说到这儿,貂蝉微微红了脸,“你可知,每夜共处,他对我轻言细语,情意绵绵,那温柔的抚摸,关切的眼神,皆能看出他对我的深情。我与他,那是真心相爱,哪有什么强迫之说?”
蔡文姬冷哼一声,“哼,你们说得倒是好听,可我听说,你与吕布早有婚约,是他强行破坏,还对你……做出了那般恶行。你莫要在此花言巧语哄我,我可不吃这一套。”
貂蝉面露羞愤,“那全是胡言乱语啊,文姬姑娘。吕布对我或许有过情意,但我心早已属刘修。当初我与刘修相遇,他的才情、他的志向,就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的心。至于那夜之事,本是我与刘修两情相悦,情到浓时,哪有什么强迫?倒是那等谣言,传得如此难听,实在是污蔑了我与刘修的深情呐。”
糜婉这时也忍不住开口了,她皱着眉头说道:“文姬姑娘,我和修郎成婚,乃是家兄之意,我本人对这桩婚事并无意见,但也绝不是外界所传言那般不堪。”
她顿了顿,接着说:“而且,我与兄长刘备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他的弟妹罢了。至于兄长的妻子,那应该是我的姐姐糜贞才对,真不知道这些谣言怎么会越传越离谱!”
说到这里,糜婉的语气有些无奈和委屈,似乎对于外界的流言蜚语感到十分困扰。而一旁的刘修,则是默默看着糜婉,心中暗暗感叹这位女子的坚强和独立。
蔡文姬依旧不信,“哼,你们说得倒是好听,可那朱雅琪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他派人掳走朱雅琪,对她百般折磨,还把她送给手下糟蹋,如此恶行,难道也是假的?”
朱雅琪一听,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文姬姑娘,那真的是冤枉刘修大哥了啊!他是个好人,我们一直都相处得很好。而那个曹复才,他心怀不轨,想要占我的便宜,用花言巧语来哄骗我,但我并没有上当,难道你就这么轻易地上当受骗了吗?”
祝融也站了出来,她性格直爽,大声说道:“文姬姑娘,我祝融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等造谣生事之人。刘修他占领洛阳后,一心想着让百姓安居乐业,他严令部将坚守洛阳,不许有丝毫懈怠,自己则领兵去与大哥刘备会合,为的就是能在这乱世中多一份力量对抗那些野心勃勃的诸侯。他这般作为,难道还看不出他的为人吗?”
蔡文姬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心中渐渐泛起了嘀咕,“可……可那曹复说的,也不像是假话呀,他为何要编造这些来污蔑刘修呢?”
张华轻轻叹了口气,“文姬姑娘,那曹复怕是别有居心呐。他见刘修日益强大,心生嫉妒,便想通过抹黑刘修,让你对他心生恨意,以此来达到他不可肯人的目的呀。你想想,若刘修真如他所说那般坏,我们几个又怎会如此死心塌地跟着他呢?”
蔡文姬此时陷入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