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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敢被着丫头的脾气给逗笑了,摸着忆雪的头发:“那你得穿着五彩婚衣等我来娶你。”
“嗯。”丫头抱得更紧了:“你必须得来,别再失约了!”
眼泪已打湿衣裳,那天风和日丽,满园的桃花依旧留不住远行的少年郎。
回到包府,夜已经深了。
“咳咳……”
庭院的石凳上,依稀可以看到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
“太爷爷?你还没睡吗?”
老太爷杵着拐杖,拉着包大敢的手走到庭院的湖边道:“大敢啊,如今这包家已是不如从前。先祖在世之时,为了严明法纪,还民公道,那是树敌无数。如今朝堂之中,也无我包家的容身之地。先祖一世清明,没为包家留下太多。你作为包府的长子,所要承担的重任是超乎常人的。”
老太爷看了看湖心的月亮:“就像这轮弯月,只有在残缺后才会圆满。你所要经历的磨难必定是超乎常人的,但只有在历尽一次次磨难之后,你才会有欲火重生的蜕变。”
也不等包大敢说什么,包老太爷又道:“张贤侄托人送信给我了,你此番去虔城必定是凶险万分。但我包家世代尽忠为国,岂有推辞的道理。你刚从一番凶险中回来,却又是落入另一番风险之中。说句实话,我真的于心不忍。”
老太爷咳的直捶口,不一会儿便停下默默看着包大敢。
看着老人关切的眼神,包大敢心中升起一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