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不断的思索着敌人下一步的动作,便无法准确把握敌人的动向,而只有设一个局左右敌人的动向,才能准备的将这盘斗争的棋下好。”
“前辈孜孜教诲,晚辈受教了,只是不知道前辈这是何意?”
“其实,先帝托我保管的金龙一直在我身上,之前的一切不过是我的一个局罢了。”
包大敢有些不明白:“那白府和秦姑娘?”
老者眼神有些落寞:“他们都是入局者,只有他们的才能最好的迷惑藏在黑夜里的敌人,我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他们作为局中人,便是最好的障眼法。”
包大敢有些不相信:“秦姑娘可是你的女儿,你如此岂不是将她推向火盆!”
老者有些激动,眼眶里有着一些泪珠:“我没有选择,有人已经盯上它了,只有用我最相信的人才能帮我布好这个局。是我制造出将金龙交给白府的假象,又将消息散播出去的。我害了自己的女儿,但是在忠字面前我只有这样做。”老者眼泪已经流到了脸颊。
老者擦拭了泪水,接着说道:“此金龙并非是唯一的金龙,当年先帝铸成两个金龙,其中一个便在我手中。”
包大敢虽然还是对老者的做法不满,但还是问道:“真的有两个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