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是大宋的都城,人口达到好几百万,在当时世界各地城市人口寥寥几万人的情况下,开封可以算得上国际大都市。
开封不仅集经济与政治一身,同时还是重要的军事重地。若是开封有意外,那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如今十万之众的叛军兵临城下,朝中顿时便慌乱成一锅粥。
宋徽宗连忙召回此次作战的主将,种师道。并紧急召开朝议,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种师道望着朝堂上严肃的气氛,神经也绷的紧紧的。
宋徽宗盯着跪在阶下的老将军,气便不打一处来。这位历经大小战争的老将,算是大宋顶梁柱一般的人物。可自从老将军掌管兵权以来,连番战败。丝毫没有当年在西军与西夏浴血奋战的风采。
现在更是直接败退至开封城下,区区十万叛军竟然能打到家门口,莫非真的是这把宝刀老了?不中用了?
“种师道你可知罪!”
宋徽宗突然的一声大吼,可把整个朝堂搞得沸腾。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感到惋惜,但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
老将军在朝中树敌可不少,若是老将军受到严惩,他们自然愿意见着。
老将军也被这声龙颜之怒吓得不轻:“启禀陛下,臣撤到京师实在是另有打算。”
枢密使童贯冷哼一声:“另有打算?莫不是老将军是打算将大宋的江山拱手让给叛贼?”
老将军怒火朝天:“奸贼!朝堂之上哪容得你胡说!”
种师道身为军人,职责便是保家卫国。而眼前这群阉贼却在朝中胡作非为,把整个大宋弄得乌烟瘴气,种师道自然厌恶。
童贯却是哭丧者嘴脸:“种老将军这是骂谁是奸贼,童某平时最尊敬的便是老将军,还在陛下面前说了不少好话。却没想到被老将军误以为是奸贼。”
种师道看着童贯那副嘴脸就一阵恶心,朝廷上谁不知道就枢密使童贯最排挤种师道,几番上奏解除他的兵权。
尚书右丞张邦昌上前一步说道:“老将军这话可别乱说,说到底叛军兵临城下可都是老将军的过错。”
老将军再次跪在地上,眼神忠厚的望着宋徽宗:“望陛下放心,叛军不出一日便要退军。”
宋徽宗眼神依旧充满怒火:“若是没退军又当如何?”
种师道心神一凝:“甘愿自刎!”
张邦昌连忙说道:“老将军上次便是立下此军令状,若不是陛下不予追究,老将军还能活到现在?”
宋徽宗摆了摆手:“诸位爱卿不必多言,我便再次相信种老将军一回。”
群臣纷纷阻止:“陛下不可,若是再不商量防御计划,叛军若是强行攻城可就后悔莫及了。”
宋徽宗打心里还是相信这位老将的,且不说别的,光凭老将军以往一次次带给自己的惊喜就足以嚷宋徽宗再次信他一回。
既然老将军信誓旦旦的保证了,宋徽宗不给这个面子也着实说不过去。
但这防御措施还是得搞,要不然叛军强行攻城,他可不想大宋几百年的基业会在他的手上,随即说道:“京城防御一事就交给童枢密!”
童贯内心一喜:“臣遵旨!”
宋徽宗的却并没有散朝的意思,接着对着一旁默默无闻的张叔夜吼道:“张爱卿!”
张叔夜一激灵,连忙站出来说道:“臣在。”
一旁的大理寺卿却是露出一丝笑容,连忙上前一步:“今查证刑部侍郎张叔夜私通逆党,当押入天牢择日问斩!”
张叔夜腿一软,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自从与洪堂策划劫天牢一事后,张叔夜便知道皇帝必不会饶恕自己。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就算包府是冤枉的,就算真的有人要谋害包大敢,但敢私自谋划劫天牢,那也是死罪。
种师道闻言可是吃惊不小,原本的他一直以为包大敢是自己越狱,却没想到竟是堂堂刑部侍郎将其救出。
可他知道包大敢毕竟无罪,所以连忙求情道:“陛下,包大敢一事还有待侦查,切不可轻易定刑部侍郎之罪!”
宋徽宗却是火了:“劫天牢便是死罪!”
站在一侧的太子一党纷纷跪下求情,毕竟平常时张叔夜与太子党代表人物李纲走的较近。如此说来,张叔夜也算是是半个太子党人。
宋徽宗脸色便不好看了,他虽然知晓朝廷上党派斗争,但一直都处于暗中。如今敢摆上台面,是成心不把他这个大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