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入一处地道,便是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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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之外,有些微凉,那扇永远无法关上的破烂木门依旧在晚风在摇曳不停。如此寒冷的天气里,木屋的顶上仅有着一些枯稻草,加上木屋常年被风吹雨淋,墙壁上有着不少小孔,里面的保暖程度也想而知,里边的温度基本就与外边一样,木屋基本是可有可无,只是多了一道心里的籍慰。
再次看见木屋,孟五立马不能平静了,朝朝暮暮盼望能够将阿碧带离这里,如今这个愿望总算要实现了。不管如何,他都要守护者阿碧,不再离开她半步。就算要死了,也得死在她怀里。不能如三年前那般,一走便是数年。
强忍着肉体上的疼痛,孟五推开那扇摇曳的木门,眼神温柔的喊到:“阿碧!”
见屋内并未有动静,孟五略微感到有些不对,赶紧朝着里屋走去,才看见稻草之中躺着一个瘦弱的女子,女子双手狠狠拽住稻草,脸色难看,眉头紧缩,看着极为痛苦。
“阿碧!”
孟五发了疯似的抱起稻草中的阿碧,每月这个时刻是阿碧病情的发作之时,若是没有得到有效得解药,便要承受百般的折磨,如同千万只蚂蚁涌进心头,痛苦到直接窒息。
看着怀中这个发丝凌乱的女子,孟五身上的伤似乎完全不疼了,只剩下心脏在滴血。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紧紧的环抱着一个瘦弱女子,在一处破旧木屋,连寒风都无法阻挡的地方,哭的撕心裂肺,像是一个痛失心爱之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