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敢听到这句话,险些没绷住,也不顾形象便是再问一句:“可是玉麒麟,卢俊义?”
卢俊义挠了挠头,面露谦逊的颜色:“不过是江湖之中的虚称。”
包大敢哪能平静,一直以来梁山之中缺乏一个领兵能手,包大敢于张叔夜也没为此事犯愁,奈何短时间内难以找寻此类人才。
可谁曾知道,后世鼎鼎大名的卢俊义竟然主动送上门!
包大敢哪能错过这个绝佳机会,若是镇压军能够招揽如此人才倒也是如虎添翼。
包大敢急忙对着卢俊义一拜:“先生威名包某早已仰慕已久,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包大敢吹嘘的功夫自论大宋第一,还真的没人敢说自己第二。
卢俊义心中也一阵感动,自从自己遭到陷害辞去军职之后,已经少有人对自己如此尊敬。
可是一旁的小乙燕青却是没个好脸色:“先前可是连城门都不让进,如今竟然说仰慕,真是无稽之谈!”
卢俊义闻言不喜,立马喝住燕青,在人前也没个尺度,实在有失卢府的颜面。
包大敢倒也是不在意,浪子燕青的脾性他还是知晓的,作为来自后世的有思想,有胸怀之人,还不至于与一个古人过意不去。
“卢员外大驾光临,是包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卢俊义听闻包大敢自称包某,此地界又是青州城,便是疑惑的问道:“不知小兄弟名讳,又在青州担任何职?”
阿贵闻言不喜,听着卢俊义的口气总觉得是在排查户口一般。
包大敢却是笑了笑:“在下正是包大敢。”
卢俊义一愣,却没有想到在青州城外邂逅闻名天下的原镇压军主帅,包大敢。当即对着包大敢一拜:“包大人为国为民也正是卢某钦佩的对象。”
旁边之人都看着一阵无语两人相互钦佩,相互行礼,倒是有些过了。
包大敢自知时间不允许自己停留,便是双手抱拳面露歉意的朝着卢俊义说道:“包某有要事在身,就不便多留,还请员外一定在青州多留几天,等到包某归来之时,定然与员外把酒当歌!”
卢俊义一听,也来了兴致,人生能有几个把酒当歌得知己,包大敢能有如此情怀,倒也是让卢俊义很是欣赏。
包大敢没有逗留,双手做告别之状,便是急忙踏上马车,缓缓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而原先的守将对待卢员外的态度自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可是主帅都客气之人,若是不好好招待,非得被扒皮不可。
燕青看着守将献殷勤的模样,却是一阵鄙夷,如此之人还真的不值得他尊重。
守将见商队之人脾气不好,自然不再热脸贴冷屁股,很识趣的让开道,令卢家商队顺利进城。
而随着马车前往莱州的包大敢,很快便是顺利到达。
刚下马车,早已经在城外等候的阿福便是迎面而来。
“少爷。”
许久未见,阿福倒是憔悴了许多,或许是案件的缘故,毕竟这件案件牵扯的东西太多,而线索却只有寥寥几条,这些时日倒也是辛苦阿福了。
包大敢望着憔悴的阿福,便是直接说出辛苦阿福之类的话语,听到这个阿福心中也是觉得暖暖的,近日来所有的抱怨情绪也都一扫而空。
“少爷,莱州地界果真有新的发现,这次您派阿福前来,倒真是明智之举。”
包大敢来了兴致,之前他也只是推测莱州藏着秘密,却不曾想到阿福真的有重大发现,便是急忙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阿福却是学着包大敢,卖起了关子。
“少爷你先别急着,待进城之后去一个地方,自然便是知晓。”
见阿福神秘兮兮的模样,包大敢真的有抽他丫的感受,自己帅气外貌与聪明的才智不学,偏偏学自己装深沉,装老道?
不过令包大敢感到意外的是,莱州近几日却显得有些荒凉,没了之前那般热闹景象。
阿福见包大敢一脸迷惑的样子,便是率先解释到:“镇压军一败,对于这些老百姓得触动太大了,许多人都是紧闭家门不敢出,平常时日除了购置生活需要之外,街道之上便是极少出现之前的繁华景象。”
此时说来包大敢也惭愧,毕竟镇压军一败自己是直接负责人,老百姓对于官府信任的减少,自己理应也有责任。
整理号自己得思绪,阿福便是带着包大敢走到一处废弃民宅之中。
此处民宅看着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