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头的态度立刻呛了起来,“你谁啊,哪来的犊子!”
“爷爷好,我今天新来,有事想找牟妈妈。”
此时贯水楠反应了过来,迅速调整状态,软甜地扯了个谎,“既然牟妈妈不在,那我先回去了,爷爷再见。”
她努力表现得自然,想从老冯头身边挤出去,却被对方拦了下来:
“站住!
你是不是,嗝,想偷东西?小贼!”
“我没有,爷爷,您误会我了。”
见势不妙,女孩把布口袋背到身后,开始不停说话分散男人的注意力,并以此盖住布口袋落地的声响。
然后,她表演出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样貌,手舞足蹈地辩解自己没有犯错,凭借夸张的肢体动作,趁机将布口袋踢进床底藏好。
“您看嘛,”
贯水楠把自己衣服上除内兜以外的所有口袋都翻了出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拿,可以走了吗?”
老冯头没多说话,直接将手伸向了她。
“哎,爷爷您干嘛呀?”
女孩装出怕痒的样子,别过身,让内兜离他尽可能远,避免被发现里面有那张名片。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这个男人此举并不单是为了搜身。
“做什么!”
她躲开伸向自己前胸的手。
“听话!”
在酒精的怂恿下,老冯头索性不再掩饰自己龌龊的企图,一只手钳住了女孩的肩膀,另一只手就要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