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是为了让你有点儿信心,昼光基金会豢养的狼狗,哪条是善茬?”
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江河清又多补充了一句,“再说了,小马过河的道理你懂不懂?这么多年下来,真正让我觉得难搞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对我来说,他就是很好对付,你看看他,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还真信了你的话呢。”
女人哼笑。
“你这个名字起得也妙,恰巧就有个‘爱’字。
有了‘爱珊’这一梗,你刚才摸着肚子假哭时可真是戏剧感拉满,哈,燕子先生绝对想不到,压根就没有‘珊珊’,”
江河清敲了一下手心,“不愧是我,词儿写得真好,我可真是能想会编。
要是哪天我厌倦了祸害东埠,干脆改行写小说好了。”
他等了一会儿,见牟爱珊没有接茬,纳闷道:
“奇了怪了,你不想再说点什么吗?虽说干活利索其它不问是优点,但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
要不你问点儿什么?比如问问我为什么要让你假冒昼光基金会成员?”
“我不关心,”
牟爱珊冷淡回答,“我只在乎一件事,别忘了你曾答应过我什么。”
“那自然不会忘,不就是事成之后,给育儿堂账户里转一大笔钱,”
江河清笑了笑,扬起句尾的语调,“不过嘛,嘿,我现在可是改主意了——且慢!
先听我把话说完!”
见女人瞪起眼睛,还朝长柄斧走了几步,青年连忙抢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