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淦,虽然不是说这一章,但这篇文我怎么不管是看鬼故事还是半夜爬起来写,都写不出吓人的感觉,好歹是有些许“猎奇”
血案的悬疑文,那得吓人啊,不吓人就太吓人了。
安抚
在此之后,城市另一边。
窗外暴雨如注,风狂啸吼,不见丝毫将近放晴的预兆;铅云遮天,赤水压城,连带着未开灯的室内也晦暝如阴、沉暗似夜。
贯水楠抱着抱枕,缩坐在沙发里。
风声雨声绵绵入耳,她本来还捂着耳朵有些害怕,但听久之后,逐渐也开始昏昏欲睡,最后终于有些支撑不住,索性便关掉了电视,枕着抱枕半躺下来,准备小眯一会儿。
细小的捅动门锁的声响。
耳尖一动,小姑娘登时清醒大半,坐起了身。
轻轻的拧动把手的声响。
小姑娘呼吸一滞,立刻丢开抱枕趴低身体,戒备地关注起门口的动向。
——几年之前,也是在大雨倾盆的日子,猎猎风声掩盖了入室之人的足音……记忆在此处出现混乱,无法辩识那朝自己持刀袭来的人的面目,贯水楠只记得等她反应过来时,眼前只剩一片血泊……恰如此刻窗外流淌不息的赤红。
曾经遇袭的经历陡然化作无法遏制的恐惧,虽时隔多年变得模模糊糊不可定形,但可怖的回忆确乎自开启的门扉中窥视,似乎伺机准备向贯水楠扑袭。
小姑娘手指紧抓着沙发罩,不受控制地颤抖,左眼下的旧伤明明早已落痂,此刻却又开始隐隐发痛。
她屏息听了一会儿动静,四周静默无声。
不知多少秒过去。
贯水楠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便悄悄稍抬起头,只露出一双眼睛,越过沙发背看向门口。
门已半开。
一个已成血红的人静静站着,发梢衣摆滴淌下不祥的赤色。
——就如同当年那个被妈妈的血溅了一身的奇怪男人一样!
“是你!
!”
一声受惊的尖叫登时从贯水楠喉中发出,好似落进陷阱的小兽,小姑娘跳了起来,本能地就要往父亲的卧室跑去。
门口的人此时也有了动作。
她不敢多看,抄起原本放在手边的遥控器,用力向那个“不速之客”
狠狠扔去,只求能给自己拖延一些时间。
对方眼疾手快,一扬手将遥控器稳稳接住。
随后“啪”
的一声,是来人拍开了灯。
室内复见光明,清楚地映照出他高大的身形。
站在门口的青年没有贸然向贯水楠走来,打了个表示安抚的手势:
“是我,囡囡,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贯水楠这才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停下了转身欲逃的脚步。
但她还是原地僵硬地站了一会儿,才终于又能动作,转回身来,“是你啊。”
“当然是我。”
江河清把遥控器放到玄关柜上,忍不住教训了一句:
“你这丫头,遇事怎么还是这么莽撞?我怎么教你的,‘一看二想三行动’,你上来就跳到第三步还行。
乱丢什么啊,真是,扔坏了怎么办?到时候遥控器调不动台,就扣你零花钱换新的。”
那边贯水楠怦怦直跳的心脏还没完全恢复平静,正摸着沙发扶手将自己重新摔进坐垫,但一听他这么教训自己,小姑娘也忍不住顶了句嘴:
“怪我咯?你才是,干嘛呀,回家也不出个声,要吓死谁啊!”
青年怼了回去,“我还问呐,你既然在家怎么不开个灯?决定躲藏居然还敢抬头?黑灯瞎火的,就看见一团东西在沙发上窸窸窣窣乱动,我还以为是家里进了小偷赶巧被我抓在现场,正打算趁人不备上去闷头一顿捶,得亏没来得及动手。”
反手关好房门,江河清看贯水楠依旧坐在那里,忍不住又催道:
“愣着干什么,拿脏衣篮过来啊,不然我这一身脏水非滴答得满屋都是,到时又得拖地。”
小姑娘此时才真正缓过劲来,听他这么说便应了一声,去浴室拎来了脏衣篮。
江河清脱掉那件已被染成红色的白大褂,丢进篮里。
他刚要解衬衫纽扣,发现贯水楠仍杵在那儿,立即伸手揽着她肩膀给人掉了个个,并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去去去,大人脱衣服小孩子别添乱。”
“我才不